對方又有人質在手……
凶多吉少。
就算回來了,又能如何?”
張廷玉眼中,閃過一抹迷茫。
胡煒咬牙道:“賈環若是知道陛下被害,一定會起兵造反!
他是榮國親孫,這些年與武勳將門的關係,一年近似一年。
連陛下想要削藩奪兵權,都要靠他在中間打緩和。
他又不缺銀子……”
張廷玉苦笑道:“沒用的,陛下不在了,那位就是第一順位繼承人。
就好像……當初太上皇駕崩一樣。
寧侯若反,一則失了大義。
二來,那位必然會宣揚,陛下賓天,為寧侯所害。
天下文官在逆黨那邊,寧侯名聲本就不佳……
他也就沒有民心。
士林不支援,百姓受欺騙也不支援,文官不支援,宗室也不支援。
如此一來,怕是連武勳都未必支援……”
陳西樵沉默了稍許,道:“張相所言,皆在規矩中。若無意外,必會如此。
但縱觀寧侯行事,從來不在規矩之內。
或許這一次,還能帶來不同。”
張廷玉連苦笑都沒了力氣,國朝氣運,竟只能寄託在這個異數身上,他苦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