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俄軍炮兵甚至奉命每次開炮發射炮彈不得超過三顆!
車窗外,剛剛臥倒的中國士兵們若無其事的站了起來,拍了拍身上的灰土,向自己地崗位走去。
“你的傷,現在感覺怎麼樣了?”孫綱看著蘇鑫,問道,
由於事先準備充分,步兵提前做了準備,孫綱又將測繪圖發給了炮兵,讓他們即使在伸手不見五指的黑夜,面對俄軍的夜襲,也可以準確地向指定地域發炮轟擊,俄軍的數次夜間進攻因此都被打退,而且遭到了難以想象的打擊。
在俄軍退走之後,本著“來而不往非禮也”的原則,蘇鑫率領一部分精銳的北洋特攻隊員向俄軍也發動了夜襲,將大量的俄軍殺死在了“半夢半醒”之時,而且又炸燬了數門俄軍地火炮,但由於是孤軍深入,戰況之激烈讓人難以想象,數名特攻隊員在戰鬥中犧牲,而且蘇鑫也受了傷。
“別的都好說,就是拉屎的時候,真T不是一般的難受啊。”蘇鑫似乎忘了有女士在場,一臉痛苦地說道,
他之所以這麼說,是因為左右兩邊的屁股蛋子各捱了俄國人一槍,也不知是哪個俄國人和他有仇,不過從子彈沒有深入到肌肉裡來看,應該是“中獎”的可能性大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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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百六十)東省義軍
孫綱有些尷尬地偷偷看了金舜姬一眼,看著她有些微微發紅的臉,沒敢說什麼,蘇鑫自知失言,立刻把話題岔了開來。
“老段老張他們那裡不知打得怎麼樣了,如果他們不能及時趕過來,咱們可就先被俄國人包了餃子了。”蘇鑫說道,“和他們用無線電也聯絡不上,怎麼搞的!”
在這個時代,他已經和那些大名鼎鼎的“北洋軍閥”們全都混熟了。
“已經派出去飛機給他們報信了,”孫綱說道,“其實如果老段他們足夠機靈的話,應該不用咱們通知他們,就會過來的。”
“還是通知到本人保準兒。”倚在床上的蘇鑫費力地挪了下身子,說道,“不過,他們那裡的地形,飛機能降落嗎?”
“不用降落。”孫綱說道,“我讓他們把通知封在炮彈殼裡從天上丟下去就行了,很方便的。”
“老段可得小心自己的頭被砸個包。”蘇鑫大笑道,這一笑可能又牽動了他的傷口,他的嘴很難看地咧了一下,金舜姬見了不由得吃吃一笑。*****
“我的人就在附近,我已經讓人發了訊號火箭,他們會看到的。”她對孫綱說道,
孫綱點了點頭,現在,一切都已經安排好了,就看能不能把俄國人這張“大餡餅”吃下去了。經過數次戰鬥,在給了俄軍以重大殺傷之後,俄軍也開始用塹壕對雙城子的中**隊進行了圍困,更讓人吃驚的是俄國人玩起塹壕戰來也是相當出色的。他們在夜裡偷偷地挖塹壕,將他們地塹壕橫七豎八的切入到了中**隊的陣線當中,架起機槍和中**隊對射,中**隊也不示弱,在炮兵的支援下猛烈反擊,一時間雙方陣勢犬牙交錯,戰場上槍彈橫飛。戰況空前激烈,讓孫綱在近距離領略到了什麼是塹壕戰。
這場“別開生面”的戰爭,對中俄兩**人來說,都是一個無比殘酷的“學習過程”。
不過這樣一來,俄軍的哥薩克騎兵是徹底沒用了,俄軍只能依靠小隊步兵地穿插和滲透向中**隊發動進攻了。*****
但這樣一來,孫綱也達到了將俄軍牢牢吸引在雙城子城下的目的。
眼下,就等著最後的“會餐”了。
遠處似乎又傳來綿密的槍聲。似乎還夾雜著炮聲。
孫綱看了看錶,循聲望去,心裡不由得一愣。
那是城的西北方向,靠近中國境內,那裡是俄軍力量相對薄弱的地方,幾天來俄軍已經被他拖得筋疲力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