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我軍殺傷極重,敗下陣來。不過據傳孫綱所乘之鐵甲列車亦為敵炮所中,不知傷情如何。”
“老夫也乘坐過此車,京中劇變,老夫全家能逃得性命,亦賴此鐵甲列車之力。”李鴻章嘆息了一聲,似有企盼的說道,“此等兵車炮利甲堅,有如鐵甲兵輪,俄人若無重炮,萬難摧之,只是這孩子想全殲俄軍,這也太萬一不成,為之奈何?”
“中堂勿憂,要是我看,此戰孫綱必定成功。”聶士成滿有把握地說道,
“別高興得太早了,功亭。”李鴻章不以為然的說道,“兵法有云,廟算為上。且俄軍較我兵為眾,孫綱之兵雖精,人數又少,何能驟殲之?”
“中堂所說不錯,廟算為上,我在東三省巡閱時,曾遍繪東三省之地形圖,乃至俄國與朝鮮亦多察之,是以於彼處所知甚詳,”聶士成拿出一張地圖給李鴻章看,上面標識著兩軍交戰地方位,“這是我根據將士傳言,照圖印證,一看之下,方知其意,”聶士成指著地圖對李鴻章說道,“孫綱自領一軍屯於雙城子,其屬下各軍現在位置不甚明瞭,但可以確定的是都處於外線,現俄人以重兵圍雙城子,若久攻不下,一旦在外各軍再從外面將俄軍合圍,內外夾擊,俄軍若不早撤,必當全沒。”
李鴻章仔細地看著地圖,過了好半天,才慢慢點了點頭。
“這是險棋啊!險棋!可外線諸軍一旦回援不及,雙城子為俄軍攻下,可怎麼辦呢?”李鴻章也不白給,立刻指出了關鍵問題,他指著地圖說道,“現在前線訊息不通,他又怎麼能及時通知到其它諸軍呢?”
“聽說孫綱所部帶有數架飛機,空中往來飛翔,靈捷異常,想是為此而設,”聶士成說道,“且雙城子為交通要道,鐵路樞紐,孫綱所部又有鐵甲列車,攻守皆為利器,現在想來,他應該是早有所備。”
“這孩子,事前居然不露一點風聲。”李鴻章苦笑了一聲,說道,
聶士成聽了他的話不由得一愣,不明白他為什麼這麼說。
“既然如此,那我這邊還得幫他一把,”李鴻章的目光突然變得堅定起來,說道,“明天就和俄國人談判,這回咱們也以兵勢相壓,逼他們割地賠款,早日退兵,讓俄軍舉棋不定,助這孩子成此一場大功!”
“嗵!”又是一聲巨響,一發炮彈落在了街上爆炸,街上正在行走的幾名中國士兵立刻閃身臥倒,一名軍官大聲喊著“敵炮來擊!”讓大家注意臥倒躲避。
炮彈爆炸產生的衝擊波使得鐵路上的裝甲列車微微一震,一些灰塵落在了孫綱剛剛端起地咖啡杯裡,孫綱皺了皺眉,用小勺子把灰舀了出來,將咖啡一口喝光。
“我原來不喝這東西的,有一次在銀行加夜班為了提神,他們都抽菸,我不會抽,就喝起了這玩意兒,還別說,是不困了。”孫綱對身上裹著紗布還吊著個胳膊的蘇鑫笑著說道,“現在沒想到在這裡居然又喝上了。”
“我可不喝,在原來那會兒我就不喝。”蘇鑫呵呵笑道,“中藥湯味兒,難喝死了。”
坐在孫綱身旁給他煮咖啡的金舜姬聽著他們說的話,美麗的眼睛瞪得大大的,不明白他們在講什麼。
她哪裡想得到,這是兩個“穿越者”之間的“標準”對話。
蘇鑫抬前望了望窗外,說道,“T,老子忙了這麼長時間,一宿沒睡,怎麼還沒把老毛子地炮收拾乾淨?”
孫綱又仔細聽了一會兒,沒見有第二顆炮彈炸響,對他說道,“即使還有,也剩不下幾門了,而且我對他們還剩下的炮彈能不能超過兩位數表示懷疑。”
他這麼說不是沒有根據的,據抓來的俄軍俘虜交待的,俄軍的數次進攻已經耗盡了他們地彈藥儲備,多數火炮已經毀於中隊的準確炮火,剩下的為數不多的火炮也極度缺少彈藥,以致於這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