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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嘛,看楚嘯天挺寶貝他那世子妃的。”盧文祖摸著下巴,“或許,咱們可以從世子妃那邊下手……”
“絕對不行!”楚君弦跳起來反駁,“她只是個柔弱的女子,是無辜的。們若是連個弱女子都不放過,這德行與楚嘯天有何區別?”
見他氣得臉都紅了,眾趕緊笑著安撫,嘴裡保證不會做的。楚君弦這種,還是比較正直率性的,所以討厭楚君天也明明白白地讓知道,不會做戲搞陰謀什麼的。這種,若要玩陰謀詭計,絕對不能拉上他。嗯,不過讓他背黑鍋就行了。
盧文祖等幾互相對看一眼,心裡已經有了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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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欣翎再一次回到她先前休息的那個廂房裡。
這次安陽王妃為了怕兒子又做出什麼衝動的事情,也跟著一同過來。安陽王妃雖然溺愛兒子,不允許別欺負她兒子,但也是知道兒子那拉仇恨的德行,現是別府裡,又是太妃的壽辰,接下來怎麼都得看好兒子不能讓他去惹事了。
不過安陽王妃也不能一直守這裡,便吩咐媳婦道:“欣翎,看好他,別再讓他出去惹事。等席宴完後,咱們再一起回府罷。”
柳欣翎溫馴地應了聲是。
安陽王妃拍拍她的手背,心裡有些寬慰。媳婦今天雖然很倒黴受了傷,但因為她的出現,讓事情往好的方面發展,而且也得到了靖懿太妃的喜歡,讓她備感有面子。誰不知道太妃雖然對誰都是一副樂呵呵的模樣,其實最是挑剔了,很少有晚輩能得到她老家這般喜歡的。
“娘,才用不著看。”楚嘯天皺起眉,一臉不滿的模樣。
“呀,都娶媳婦的了,哪能這麼衝動呢。”安陽王妃佯怒地戳戳他,“明知道今兒是太妃的壽辰,還挑起這種事情,爹可是非常生氣呢。回府時,爹若是罰去跪佛堂,也別同他倔,乖乖地去跪,娘再給求求情,也不用跪多久。”
楚嘯天一聽,眉都聳起來,一副就要發作的模樣。柳欣翎從他背後用手指按住他的背部,瞬間動彈不行。
於是,安陽王妃很滿意兒子的聽話,又叮囑了幾句便離開了。
等安陽王妃離開後,柳欣翎方移開了手指。
楚嘯天有些憋屈地看她,神色雖然仍是兇狠,但她並不怕。果然,楚嘯天瞪了幾眼,最後慢慢平息下來,然後一把將她摟到懷裡,雙手卡她腰肢上不放。
屋子裡的丫環眼觀鼻鼻觀心,埋著頭當作沒有瞧見。
柳欣翎拍拍他的後背,給他順順毛,問道:“不用和爹孃一起過去太妃那兒麼?”
“不用了,鬧出這種事情,爹不會希望現出去丟現眼。”楚嘯天懶洋洋地回答。
所以他就直接和自己窩這裡了麼?柳欣翎有些好笑,他倒是有自知之明。
“哼,反正和那些虛與委蛇也不自,不用去還樂得清閒呢。”楚嘯天將她攬緊,一隻手偷偷地從她柔軟的小腹往上摸,趁機吃豆腐。
柳欣翎有些害羞,很堅定地將他快要罩她胸部上的手拿開,現還是青天白日呢,這男想幹什麼?
“先前和季太醫去查出什麼了麼?”柳欣翎繼續問。現除了他們兩,守房裡的都是心腹,所以說話也不用顧忌什麼,況且這種也沒啥好顧忌的。柳欣翎想起先前季淵徐原本也想跟來同楚嘯天敘敘舊情的,結果被楚嘯天一腳踢走了,加上太妃也讓叫他過去,只能依依不捨地走了。
“嗯,查到了點東西。不過,那些做得很巧妙,線索斷了。”
楚嘯天目光幽深。他將季淵徐拖過去一起查那馬發狂的原因,倒是查出來了些東西。季淵徐說馬先前吃的草料中有一種專門讓馬發狂的草,不過吃得少,平常時候倒是不會發作,只有馬聞到一種荀花的味道,馬體內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