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成功地將原本跟楚嘯天身後轉悠的楚君弦拉到了他的陣營裡。
聽到盧文祖的話,眾蹙眉思索。
半晌,楚君弦突然高興地說道:“知道了,有一個絕對能治得了楚嘯天,而且楚嘯天見到他一定會像老鼠見到貓兒一樣。”
聞言,所有的都興奮了,甚至想著,若是能讓那個出碼直接將楚嘯天教訓一頓,這個世界將會多麼的美好啊。
楚君弦也不買關子,興奮地拍著大腿說道:“就是皇上的胞弟肅王殿下啊。”
“肅王?!”
盧文祖等面面相覷,有些頭皮發麻。若是肅王,他們不懷疑楚嘯天會怕,連他們都覺得提起這個都有種心驚肉跳的感覺,從會惹事闖禍起,家裡的長輩就會告誡他們,不管他們惹誰都好,遇到肅王絕對要繞道走,切莫惹著他。以前常也宮中見到肅王,雖然沒有打多少次照面,但肅王這個還是留給京中權貴子弟們一種很深刻的印象。
“楚嘯天真的會怕……肅王?”
“也許們不知道吧,兩年前,楚嘯天不知何故,惹惱了肅王。然後肅王直接將他丟到了山裡的狩獵場三個多月。那段時間京城不是很太平麼?們還猜測楚嘯天是不是生病了被關王府出不來。其實是被肅王直接丟到山中將他與那些野獸關到了一起讓他歷練,說是要替安陽王管教兒子。”
楚君弦說著,也不知道是興奮還是為楚嘯天悲催,面色有些奇怪,“們知道的,肅王若要修理一個時,從來不會給後路,楚嘯天當時其實挺慘的,身上連把防身的匕首都沒有,獨自一被關到處都是野獸的狩獵場獨自生活了三個月。自然,現他還好好的,證明他最後也沒有被野獸吃掉。不過這件事後,聽說楚嘯天怕極了肅王。”
當然,楚君弦覺得禍害果然遺千年,這事情後,楚嘯天不僅沒有被肅王修理得去掉半條命,反而走了狗屎運了。可能是與野獸廝混了三個月終於能活下來,使得一個原本還有些浮誇的紈絝世子身上多了一種難以言喻的煞氣,倒瞧起來比原來順眼多了。可是,也更討厭了,因為楚君弦很悲慘地發現,現和楚嘯天那種野獸一般的男打架,更不可能贏他了。
盧文祖等顯然是第一次聽說這事情,眼睛都睜圓了,“君弦,這是真的?”
楚君弦攤攤手,“騙們幹什麼?這事情咱們這些姓楚的都知道,只是覺得既然是肅王千歲的意思,不好告訴其他罷了,很多倒是心裡暗爽,同時也猜測楚嘯天有什麼能耐能惹到肅王發這麼大的脾氣的。哎,這事們也別到處嚷嚷,若讓肅王知道,到時被他惦記上別怪兄弟狠心不提醒們啊。”
果然,一擺出肅王,盧文祖等乖得像小貓一樣,發誓絕對不會多嘴說出去。不過心裡倒是暗爽倒黴催的楚嘯天,眼睛沒長好竟然惹了肅王,真是活該。
“怎麼那時肅王殿下就沒有直接將他弄死了呢?”盧文祖輕聲說道,滿心遺憾。
對此,眾同樣點頭附和,如果當時將他弄死了,京城就少了個禍害了。
楚君弦插嘴道:“那是不可能的,楚嘯天可是肅王的親侄子,安陽王唯一的血脈,肅王做事還不會這麼沒腦子,暗地裡還是留了去保護他的,不過當時楚嘯天不知道罷了。”
“若是肅王現京城就好了。”孫宏恆陰陰地說道:“那麼咱們可以設計讓楚嘯天再去惹上肅王,讓肅王親自出手收拾他,到時咱們再趁不注意添點料,死了就是他活該了。”
盧文祖目光閃爍,大為心動。
楚君弦很快地潑他們冷水,“不可能的,肅王現正駐守邊疆,還不知道什麼時候回來呢。而且若是讓肅王知道們敢設計他,就算們的爹或者是皇上也保不住們!”
此路不通,盧文祖、孫宏恆互相看了一眼,只能放棄,心裡琢磨著,使個法子絕對要讓楚嘯天倒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