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致一時呆住了,抖著聲問:“這是怎麼了?遇上強盜了?你怎的一聲兒也不言語!我把你弄傷了怎辦!怎麼不擦藥呢?!”張泰趕忙拉上衣服,遮住那傷疤,道:“早就好透了,不是遇上什麼強盜。此是回來的路上,有日沙漠裡忽起狂風,一車的貨物險被吹翻,我去扶馬車,車上的貨物箱子掉下來,箱子的四角鑄鐵,正好被劃傷了,早就好了。”
張致知他是說假話,回程才多久,這麼大這麼深的傷疤,豈是一兩個月能好透的?張致撥開他手,又解開衣裳細細看了一遍,問道:“血可流得多?”張泰握住他手,放到嘴邊親了親,柔聲道:“並沒流多少血。”張致怒道:“還哄我哩!我是三歲小孩不成!”張泰只是笑,張致道:“還只顧笑!”
張致摸著那凹凸不平的傷疤,便知這一路上張泰不知吃了多少苦,七個多月,在外風餐露宿,還有狂風暴雨、強盜匪賊之患。不也是為了典所房子,兩個人有個棲身之地麼。張致嘆道:“罷了,我也不與你這呆子生這無謂的氣了。我待你的心,同你待我的心是一樣的,你難道就不曉得?非要說些甚麼成親不成親的胡話來氣我,還叫我娶那甚麼小娘子。”
張泰聽了這話,傻愣愣看著張致,看得張致都惱了,道:“傻愣愣地做甚!”張泰說不出話來,只覺平生未曾如此歡喜過,只恨不得傾盡自己所有給面前的人,恨不得緊抱著他一生一世才好。張致哪裡曉得張泰心中所想,只道:“身上可還有別的傷?你脫下衣裳來我瞧瞧。”張泰道:“沒有了。”說罷果聽話地脫下身上衣裳,露出一身精壯肌肉,跟一根直挺挺的物事。
張致見他身上並無其他傷口,這才放了心,罵道:“好不好我將這行貨給揪下來,不知羞恥。”張泰笑道:“你快碰碰它,揪下來也好,省的整日地只想著你。”張致飛紅了臉,被張泰又含住了胯下物事,吮咂起來。這般弄了一盞茶時間,張致喘息連連,洩了精。張泰大手包住他胯下,將那精水都包在手裡,往張致後處塗抹。藉著滑膩膩的精水,張泰先是一根手指,接著兩根手指,在張致後穴進進出出。他手指本就粗糙,後穴細膩,不一時就磨得紅豔豔的,張致只覺後處痠麻難當,道:“你進來吧。”
那張泰胯下已是硬得不行,得不的這一聲,立時將那硬邦邦的物事挺進張致後穴。張致後穴軟膩溫熱,說不盡的銷魂,心上的人兒又與自己一個心思,情熱交融,張泰只覺舒爽難言,不覺挺動胯下,將張致兩腿分開搭在自己肩膀上,盡力抽插起來。如此肏弄了百十回,張泰只覺暢美不已,一腔濃精都洩在張致後穴裡。那邊廂張致也是洩了精,喊得嗓子都啞了。如此這般,張泰還覺不夠,立時又硬了,情動下又將張致抱下來,翻過身使他趴在案桌上,露出一個大白屁股,插著那愣頭愣腦的硬梆梆行貨,將那後穴弄得紅豔豔腫脹,說不出的淫靡。
張致喊道:“可夠了吧,杯盞都未收,如何在外間屋裡就這般荒唐起來。”張泰哪裡聽得進去,只道:“親親,我心裡說不出的愛你,這行貨只要你哩。”
張致從前在南館裡,不知聽了多少淫詞豔語,只是左耳進右耳出,從未聽進去半句。此刻聽著張泰說的話,雖比不上那些勾欄院裡常行走的浪蕩子,不知為何,卻讓他心裡撲騰騰亂跳,羞恥得緊,連帶得胯下物事,竟也顫微微立起。
張泰俯身在他後背,從肩上往下不住親,又親著他後脊樑骨,邊親邊又動起腰來,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