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日後陸京墨帶著人前去西拾所處的那處房產,推門而進撲面而來都是糜爛的氣息,還帶有刺鼻的酸臭味,他早就預料地把沾溼的帕子放在口鼻處掩住難聞的氣味,穿著專業裝束的助理們掏出個巨大的垃圾袋來裝已經蔓延到玄關的空酒瓶。
順著清理出來的羊腸小道陸京墨站在他臥室門口抬頭做了個深呼吸,首當其衝地推開了他的房門,果不其然,裡面的香豔不堪入目,身後助理震驚到陸京墨喊了他們多聲都沒有緩過神兒來,簡直荒誕無垠。
更難以描述的是把床上那兩個女人拉起來的時候其中一個和他是連著的,來前陸京墨已經做好了心理準備,結果看見實際情況的時候還是覺得瞠目結舌,還是那句話,原來人無語到一定程度是會想笑的。
待到助理們把女人都清出去之後陸京墨把房門關上,走到床邊拍了拍他的肩膀道:“可以醒醒了,再下去人要廢了。”
“嗯?”剛才那個女人離開的時候他有些清醒了,不過不想睜眼,翻了身又繼續睡下了,直到聽見陸京墨的聲音他才迷迷瞪瞪地抬了個頭,張開眼睛看向這個朦朧的世界,見狀陸京墨拉著他的手臂把人帶起來。
“坐著清醒一下,我去給你倒杯水。”
“唔——”他半夢半醒地坐在床榻上捂著臉,意識極度不清晰,喃喃道,“我好難受,昨晚感覺嗑多了,漲得疼。”
“那怎麼說?給你找個女人還是打鎮定劑?”陸京墨倒完水回到床前把杯子遞過去,“還是先給你打針解毒劑?”
“沒女人你也行的,我不挑。”
“……你知不知道你在說什麼?要不要睜開眼睛看看我是誰?”
須臾他聽話地把頭抬了起來,努力地睜大眼睛看向床邊的人,忽而笑道:“別說,還真別說,老大你這個角度看上去真帥啊,我一直都覺得你穿休閒裝的時候好受,小時候我老想摸你腦袋,好可愛,哈哈哈哈哈哈……”
本來給他喝的水一下子出現在了他腦袋上。
:()總會有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