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能聽出些別的意思,陸京墨捏著茶杯目光深幽地看著欲蓋彌彰提陸觀擦嘴的西拾,咋舌沉聲質問道:“什麼叫‘咱們觀觀’?你是不準備生了?” “我是個男的怎麼生,老大你真逗。” “西拾。” “啊…好啦好啦,別催了。”搪塞失敗的西拾抱頭躲避道,“這些年你不在,我做家主很忙的,過段時間,過段時間我問問慕花信願不願意嫁給我,要是她不同意,那我也沒辦法咯,我盡力了。” “慕花信?”聽到這個名字陸京墨一愣,“你倆還沒分?我記得半年前你倆已經分了,又複合了?” “昂,分分合合、合合分分,我的天,我真沒見過她這麼難搞的女人,煩死個人。就剛才嚷嚷著去打射擊,打飛的去M國了,定時傳送資訊給我,說我看見這則資訊的時候她已經在飛機上了,讓我勿念,離譜。” “分分合合……”陸京墨垂眸沉思片刻,須臾他抬眸仔細打量了眼在西拾,他看似嫌棄著實則卻相反,慕花信的‘煩人’拿捏的尺度分毫不差地掐在西拾的底線上面,‘煩’得輕一分他覺得無趣,重一分又覺得厭惡,這種程度不輕不重剛剛好。 就正正巧巧卡在了他容忍的極限上面,嚴絲合縫,能做到這種程度的人迄今為止陸京墨只見過一個人,那就是白玄蟬。她對人性的拿捏程度如火純青堪稱出神入化,而且他對西拾極度瞭解。 當然,慕花信對他也是瞭解的,但要掐到這種程度,單憑慕花信這幾年的瞭解絕對遠遠不夠,這個女人身後絕對有高人在指點。喜歡總會有光()總會有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