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謊稱一人便退了突厥四路大軍,搶風頭,便是不義。”
大儒滿意地點了點頭。
剛剛自己之所以詢問學生,就是因為自己沒想到在義這點上怎麼黑張三。
萬萬沒想到,竟然在這裡遇到一個如此志同道合之人。
自己朝著對方上下打量了一番,問道:“閣下可是國子監新來的老師,我看你的服飾和學生們不同,但又未曾見過。”
張三朝著大儒一拱手,一臉微笑著回答道:“確實。在下張三,乃是開皇親命新來的老師。特來給諸位上課。”
“上課?等等……你是張三!?”
此刻,大儒一臉震驚,萬萬沒想到這個年輕人就是張三!
而文甲班的學生們都傻了。
張三竟然是國子監的老師!?
要知道,自己班老師雖然說張三的壞話,但他既是張三的同僚,又是儒家的大儒,張三估計也不能得罪。
可他們只是國子監的學生,而張三是國子監的老師,剛剛他們也沒少說張三的壞話,那接下來豈不是要倒黴?
這時,神色慌張的大儒戰戰兢兢地指著張三問道:“你……你……你要給我們上什麼課?”
張三微微一笑,輕聲道:“自然是人生的重要一課!”
張三說著,朝著身後的學生一揮手。
律甲班也都走了過來。
,!
“這裡有二十五名汙衊師長的學生,你們去將他們都摁住,有反抗的就是一巴掌,打壞了我賠錢,出事兒了我擔著。但如果沒控制住,那就是沒完成老師交代的課業,可是要受懲罰的。”
學生知道,自己家老師張三說的規矩,就是規矩。
於是紛紛闖入教室的正門,翻過教室的窗戶。
本來這國子監的教室除了前後有牆壁之外,左右只有矮欄杆而已,這窗戶說是窗戶,實際上也就是不到腰間的遮擋罷了。
眾人馬上衝進去,嘴裡喊著得罪了,下手卻是一個比一個狠。
尤其是寒門學子見到身上配飾像是有錢人的學生,二話不說,上來就是一拳先打倒在地,然後再將旁邊桌案上的東西一掃,最後將桌案抬起來直接壓在地上學生的身上,大屁股往桌案上一鎮。宛如寶塔鎮河妖一般。
大儒見到教室裡一片混亂,整個人都傻了。
“大膽張三!你……你……你要幹什麼?”
雖然大儒此刻義憤填膺,滿腔憤怒,但依舊坐在自己桌案的後面,絲毫沒有想要站起來幫自己學生的意思。
當然,他作為一介大儒,除了動嘴之外,也沒什麼戰鬥的能力。
“這位大儒老師,雖然我不知道你姓什麼叫什麼,我也不關心不在乎。但你的學生不經師長,這便是懲罰。這是國子監的規矩,我沒做錯,所以你不能指責我。對嗎?”
大儒想要辯解,但張了張嘴,最後還是選擇了閉嘴。
侮辱師長,在國子監自然是重罪。
就算在儒家,也是重罪。
這點,大儒無可辯駁。
“而你,身為國子監的老師,當眾侮辱一名參與龍運道大戰為國家流過血為救開皇隕過命的將軍!你難道不應該道歉嗎?”
聽到這話,大儒嚇得吞嚥了一下口水,然後……嗆到了。
“咳咳咳……咳咳……張三……你……你說的話空口無憑!咳咳……禮部尚書還在調查你的事情,所以你說的什麼為國流血什麼的,都不算數!”
大儒一句話,直接給張三整樂了。
而此時,在隔壁的三個文學的班級乙丙丁,也都有老師出來看熱鬧,甚至不少學生也都出來。
畢竟開學第一天,律甲班暴打文甲班,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