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保護金小姐而捱了一槍,如果非要讓他們滿意,那你就無法活下去。有句名言怎麼說:凡是損著別人牙眼,卻反對報復、主張寬容的人都不能原諒……總之,能幫到你,我感覺到很快樂。”
羅亦安感覺到她話裡的真誠,微笑著點點頭,走上前去輕輕拍拍她的臉頰,說了聲謝謝。
周靜柔受到鼓舞,跳了起來,花枝招展地忙碌著,一邊為羅亦安準備著印度紅茶,一邊喋喋不休地問:“羅先生,接下來你準備回國嗎?現在正是假期,哈哈,這件事完了之後,譚小姐答應付我一筆錢,讓我環遊世界。你今晚有空嗎?陪我散散心吧。我好羨慕印度女郎穿的紗麗,再戴著面紗,只有濃妝的大眼睛露在外面,很神秘。
在泰姬陵邊上,當一個印度女郎和我擦肩而過的時候,風吹起她美麗的大紅紗麗,如同吹起仙女的披肩在我面前飛舞著,紗麗的波浪襯著她款款地移步向前,我在她後面看得入了神,同時激動地想:如果我能穿著紗麗,會不會有想象中的迷人風韻?會不會傾倒眾生?嗯,至少要傾倒幾個,比如羅先生。”
周靜柔學著印度女郎伺候丈夫的姿態,跪坐在茶几面前,雙手捧著茶壺恭敬的為羅亦安沏著茶,水汪汪的大眼睛忽閃忽閃的看著羅亦安,充滿了媚態,充滿了挑逗。由於她端得很低,又可以傾斜著身體,透過吊帶紗裙,兩隻飽滿的玉兔大半露在裙外,深深地乳溝像一汪幽深的潭水散發著濃濃的情慾誘惑,讓人忍不住想伸手觸控、攫取。
“你把自己定位成什麼樣的女人?”羅亦安突兀的問,緊接著他又補充說:“或者說,你怎麼評價自己?”
周靜柔感覺到羅亦安眼光落在她胸前跳動的玉兔上,得意的在心裡一笑,表面卻不動聲色,繼續跪坐在茶几前,回答:“世界上有兩種女人最可愛,一種是媽媽型的,很體貼人,很會照顧人,會把男人照顧的非常周到,和這樣的女人在一起,會感覺到強烈的被愛。比如譚姐,但這樣的女人,一旦把男人的事業也管理起來,會讓人覺得很霸道;還有一種女人是妹妹型的。非常的依賴男人,和這樣的女人在一起,會激發自己男人的個性的顯現。比如我,我就很依賴男人。
哈哈,你笑了……當然,上面的分類方式也不太確切,嚴格的說,我喜歡下面一種分類方法,它把美女分為‘會讀書的美女’和‘只會扮靚的美女’。我認為我就是後一種女人,雖然我的學歷很高。
我認為,只會讀書的女人是一本字典,再好,人們也只會在需要的時候去翻看一下,而只會扮靚的女人則是一具花瓶,再不好,人們卻每天都要見到她,要把它擺在客廳顯眼的位置上,靠它裝點居室,扮靚生活。我願意做一個花瓶式女人……嗯,什麼都不思想,不必為生活勞累,男人抱怨歸抱怨,每天還要勤換水,常換花,頻搽洗。
你別笑……上班工作是什麼?就是每天要討好不同的男人,甚至是陌生客戶,而當一個花瓶,只需每天討好一個男人就可以衣食無憂。這是女人的心底話,你跟我關係不好,我還不跟你坦白呢!——並不是每個女人都有資格、有能力當花瓶的。有些人日思夜想,還沒那個資格呢!”
羅亦安大笑著起身:“很好,你很清楚自己的定位,我很高興。我傷愈之後,就打算重新安排自己的生活,難得你這樣明白事理。今後,我恰好有很多地方需要你的幫助。”
周靜柔欣喜地撲進羅亦安的懷裡,狂亂的親吻著他的臉頰、脖頸、耳後……
羅亦安平靜的推開周靜柔,拿紙巾擦試著臉上留下的唇印。周靜柔連忙奪過紙巾細心的為他擦試起來,但他制止住了她的舉動。“你想出去逛街?那換件衣服,我打算冒著被搶婚的危險陪你逛街,不過,買紗麗就不必了,那玩意兒是個大布罩子,套到身上看不出腰身來,一旦你覺得穿的美,就會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