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大步跨過那條溪流,接著毫不猶豫地握住了賀蘭明月抵在膝蓋的手。她又一次笑了,不怕生似的拖住賀蘭晃了晃,張著嘴,沒有聲音。
賀蘭由著她晃,心頭柔軟了一片,試著與她說話:&ldo;你是嬋娘嗎?哪個字?&rdo;
思嬋想了想鬆開他往另一側的石桌跑,賀蘭明月看見那上頭有紙和筆,他跟上去。他注視嬋娘自己磨墨,提筆,在空白宣紙上寫字……
賀蘭明白為什麼高景說她聰慧,這算來也不過就三四歲而已。
她很快塗好了那個字把紙推到賀蘭明月,小手指著讓賀蘭看清楚。
左女右單,嬋娟的嬋。
思嬋娟的意思賀蘭明月一瞬間領會了,不待多想,他被思嬋拖著走到那架鞦韆前面。她手腳並用地爬上去站好,很是敏捷,然後朝賀蘭明月一抬下巴‐‐
竟然要他推。
他不自禁地露出從午後到現在的第一個笑。
西苑真的很安靜,沒有孩童哭鬧,沒有俗世煩憂,只有落花、流水與微風,鞦韆盪到高處時木與繩連線處質樸的&ldo;嘎吱&rdo;聲返璞歸真。
或許就算不為了荒謬的血緣,他確實該來見一見高思嬋。
賀蘭明月這麼想著,把鞦韆推得更高,站在上面的小丫頭神情得意,單腳用力踏著鞦韆座,彷彿鼓點。
那天他陪高思嬋玩到對方困了,又自然地抱她進屋歇下。午睡的乳孃這時才回來,面對西苑內的陌生男人不知所措,賀蘭明月沒多說,把思嬋交給她後自行離開了。
他的左肩又有點痛,心卻難得地鬆快。
回去路上碰見前來給高景施針的唐非衣,女子直言不諱:&ldo;你心情很好?&rdo;
賀蘭明月自然道:&ldo;方才去見了個很有趣的小丫頭。&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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