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被碾吻得火辣辣的發疼,呼吸像是踩滿油門的發動機一樣劇烈地來回,夏耘也的熱情點燃了她體內深埋著的欲。望之火,她覺得自己像是一瓶可樂,被猛烈地搖晃之後,只要稍稍擰開蓋子,欲。望就會無所顧忌地爆發出來……
眼看著夏耘也已經扯斷了她脆弱的裙帶,也扒掉了自己的上衣,又將她整個人都按在了床上,可是,不知是誰的手機,卻在這時不解風情地響了。
當頭一盆冷水。
夏耘也趴在鄂美身上喘著重氣,不耐地從地上的衣服裡扒拉出聲源,按下了接聽鍵。
電話是樸靜怡打給夏耘也的。
“喂,什麼事?”
聽筒中傳來凌亂喧鬧的音樂聲,還有尖叫,大笑,一聽電話那頭的人就不在啥正經地方。
“老……老師……嗝!”樸靜怡的聲音裡都帶著股濃重的酒氣,說話也有點兒大舌頭,末了還極其不雅地打了個酒嗝,嗝嚕嚕一連串的氣聲被電磁波加工之後再傳到夏耘也的耳朵裡,簡直要極其逼真地讓她感覺到一個酒氣沖天的女人就在她面前了。夏耘也下意識地就捏住了鼻子,旁邊鄂美剛被撩出點火,這時候正憋屈得青黃不接,又見她捏鼻子,還以為她嫌自己沒洗澡有味道,更是氣不打一處來,乾脆一腳踹她到邊兒上去,自己拽拽身上的幾塊破布勉強遮住重點部位,光著腳丫子跑浴室裡洗澡去了。
夏耘也打著電話的工夫被莫名一踹,也沒法子發小脾氣,只好繼續聽電話另一頭的醉鬼大著舌頭說話。
“喂,樸靜怡,你幹嘛?說話啊!”
“夏……夏耘……嗝……也……我在臨河街滾石酒……嗝……酒吧……喝、喝得有點多了……沒帶……嗝……錢……你能不能、來……嗝……來接我一下?嗝~”大概是一邊喝酒一邊說話,結果樸同志喝岔氣了,一句話說下來嗝嗝嗝的像個要下蛋的老母雞,聽得夏耘也那叫一個囧囧有神!
夏耘也心裡是一百八十個不願意走,聽浴室裡嘩嘩嘩的水聲,傻瓜都知道鄂美洗完澡之後夏老師就有甜頭吃了,可是樸靜怡一來曾經是自己的學生,二來現在又是自己的同事,電話都打到家門口來了,她要是不去援助一下,於情於理都不太合適……萬般無奈之下,只有委屈自己的性。福,裝一把樂善好施的好老師。
“你等一會兒,”夏耘也歪著脖子夾著手機,騰出手來把上衣袖子套上,暗歎一口氣道,“我這就去找你。”
————————主席說~對待同志要像春天般的溫暖╭(╯3╰)╮~————————
鄂美正在浴室裡憤憤地用沐浴露刷洗自己的身體,全當自己是口鍋,就差拿鐵絲球代替沐浴球用了,恨不得把自己掛下一層皮來!個混蛋夏耘也!我叫你捏鼻子!叫你捏鼻子!我刷死你個沒心肝的!!!
“鄂美!”有隻爪子拍拍浴室的毛玻璃門,“我突然有點事,先出去一趟,你在家等著我啊。”
蓮蓬頭還在滋滋滋地盡情噴著水,鄂美微微愣了一下,關了水,草草用夏耘也的浴巾裹住自己,溼漉漉的一朵出水小芙蓉。
小芙蓉皺著眉頭開啟浴室門,無視掉夏耘也眼睛裡毫不掩飾的飢~渴~:“你幹什麼去?”
“我那個助手,樸靜怡,在酒吧喝多了沒帶錢,我去接她一下。”夏耘也倒是沒忘記鄂美那天指著樸靜怡說的那句“她喜歡你”,但是她覺得自己身正不怕影子歪,同事一場,人家都找上自己了,咱也不能袖手旁觀是吧?
但是這話在鄂美聽來就不一樣了——女人最可怕,戀愛中的女人更可怕,雖然夏耘也也是女人,但是她顯然是處於一種當局者迷的狀態,而鄂美就不一樣,在鄂同學心中,樸靜怡這個名字早就已經和“情敵”一詞畫等號了,人家一聽就知道這裡頭肯定有貓膩,也就只有夏耘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