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身體好,少吃藥。其實每一種藥都有特殊的氣味,就像百花一樣,各有各的香氣。”
“原來如此。”
“瑟初姐姐,快點來,成謹好象要醒了。”納蘭明月興奮又不知所措的嚷叫。
“噓!小聲點。”趙瑟初轉身進去。
成謹呻吟了兩聲,眼睛慢慢的張開。
“瑟初……”
“我在這裡。”
他放心的吐了口氣,眼睛慢慢的眨呀眨的。
“我怎麼覺得全身乏力。”
“你剛剛又犯疼了,睡一覺,明天就會好多了。”
“嗯。”成謹又閉起眼睛睡著了。
趙瑟初總覺得成謹這次發病的狀況有點奇怪,擔心得很想留下來看守。記起那時自己發燒,成謹終夜不寐的在她身旁的情景。
“趙姑娘,你跟明月格格先回房休息吧,小金待會兒就會回來了。”
趙瑟初看了納蘭明月一眼,心知假如自己不走的話,恐怕她也會留下。與其兩人在此糾纏不清,打擾成謹休息,不如回房去。
“好吧,明月格格,晚安。”
“你也晚安,瑟初姐姐。”
納蘭明月果然跟在趙瑟初後面離開,不過她就住在成謹隔壁,趙瑟初獨自踩過剛下的新雪,沿著小徑回到中院,路上還遇到小金,他大概剛吃飽,嘴邊的油漬尚未擦乾淨呢。她忍不住把他叫下來,讓他擦淨了嘴,再去服侍成謹。
回到房間,她的心裡還被那碗藥的味道盤踞。於是乾脆到廚房去,找到那個裝滿了藥包的籃子,抓出一包拆開來看,想看看裡頭是不是換了什麼藥。
雖然她對藥材的知識不是很豐富,但照顧成謹這些個月,多少也認得了一些。再說他的藥方所用的藥材並不多,只有四樣而已。
她一一檢查過,看起來似乎沒有差別。
“趙姑娘,這麼晚了還不睡?”馬佳氏關心的問:“聽說貝勒爺剛剛又犯疼了?”
“嗯,我想明天一早最好再去請柏大夫來一趟。”
“好的,我會差人去請。你在看什麼?”
“沒什麼,只是剛剛在喂成謹吃藥時,覺得藥的味道不太一樣。因為這幾天我都沒怎麼注意,不知道是不是換了藥方。”
“沒聽小金提起過啊。”
趙瑟初笑說:“再不然就是奶茶干擾了我的味覺。”
馬佳氏也笑起來,“真是難為你了,不過慢慢的就會習慣的。”
趙瑟初不予置評的點點頭,然後將那包藥重新包好。
“不過,我覺得這一樣藥材的顏色好象黑了點,好象煮過的又拿來煮一樣。”
趙瑟初復又將紙包開啟,經過馬佳氏這麼一說,她也有相同的感覺。
“這一味菜應該是地黃,看起來確實比以前黑很多。”
她又好奇的把每一包都開啟看,十幾包中只有一包的顏色是淡的。
“這是怎麼回事?”
“反正我們也不懂,等明天柏大夫來了,再請教他好了。”“也好。”
趙瑟初回到房中,愈想愈不安,主要是她又想到有人曾預謀殺害成謹這件事。
那天在祥雲寺和長春說開了,因此已經將他剔除於嫌疑犯名單。
至於她所認為的周少爺,當然也不可能跑到這裡來。
而整個楓林小築除了納蘭明月是新客,其它人都是伺候成謹很久的人,有誰值得懷疑。
再不然就是有人潛入,將藥包調換。這是很有可能的,因為楓林小築的戒備全集中在後院,其它地方少有人日夜看守。
趙瑟初決定,無論那藥有沒有問題,她都要戚隊長加派人手巡邏,而放藥的地方也不能如此隨便,至少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