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頭,再用柔軟的狐毛裹在他的頭部。
他是真的又昏過去了。
她擔心的想,怎麼一兩個月都沒昏過,現在又復發?
“小金,這些天可有大夫來複診?”
“嗯……前天好象是柏大夫來過。”
“他有說什麼嗎?”
小金搖頭,“大概……就跟以前一樣。”
“喔。”
“趙姑娘,沒事的話我去廚房看藥熬得怎麼樣了。”
“好吧,你去吧。對了,明天一早記得再去請大夫來一趟。”
“喳!”
“她以為她是誰呀!”納蘭明月氣得踢得地上的雪花亂飛。
“明月格格,小心別踢到石頭。”戚隊長已經奉了二夫人的命令,對這位任性的格格不能不好好的照顧。
“戚隊長,你剛剛也看到了那個女人,居然用那種口氣把我趕出來,簡直太過分了!”
戚隊長聳肩,“這也不能怪她,她是真心的想照顧成謹貝勒。”
“難道我就會害他嗎?”
“格格你對貝勒爺的用心大家都瞭解,只是你還不瞭解他的病情而已。”
納蘭明月望著屋子裡趙瑟初守在成謹床前的那副模樣,她還不時的起身擰起溼布為他擦汗。
此時,小金端了一碗新熬好的藥過來。“戚隊長,我又熬了一碗藥。”
“讓我端進去。”納蘭明月又來搶。
“小心別又打翻了!”戚隊長脫口而出。
納蘭明月瞪了他一眼,然後端著藥進去。
戚隊長回頭對小金說:“你先去休息,等小姐們走後,再來伺候貝勒爺。”
“喳!”
納蘭明月把藥端進屋裡,趙瑟初望了她一眼,然後只小聲的說:“先放桌上涼一涼。”
納蘭明月只好輕輕的把碗放下。站了一會兒,她忍不住問:“他究竟是怎麼了?”
趙瑟初搖搖頭,“我也不知道,他已經好久沒這樣了,也許應該連夜請大夫來一趟。”
“那就去請呀!”
“先讓他把這碗藥喝了,再看看情況吧。”
趙瑟初把碗拿起來吹一吹,再試一試溫度。
納蘭明月見成謹睡得死沉,不由得問:“他人事不知,怎麼喝?”
“用嘴巴。”趙瑟初簡潔的答。
“廢話!”納蘭明月沒好氣的說:“誰吃喝不用嘴巴的?”
趙瑟初笑了笑,把成謹的上半身墊高,然後含了一口藥,渡進他的嘴裡。
“什麼!”納蘭明月目瞪口呆,“你……你怎麼可以用這種方法!”
“要不然用什麼方法?拿根管子插進去,還是用灌的?以前嬤嬤都用灌的,光看都替他覺得難過。”說著趙瑟初又渡了一口給他。
納蘭明月看得臉紅心跳,當然也很羨慕。
“等一下,剩下的該換我了。”她頓了一下後又加一句,“總不能都讓你一個人忙。”
趙瑟初怕她又來搶翻,只好拱手相讓,退居一旁。
在這種時候,何必計較太多,大家都只不過想表達自己對他的愛意。
趙瑟初走到桌邊倒了一杯水想漱去口中的藥味,忽然發覺這個藥味不太一樣。過去她也曾以口喂昏迷中的成謹吃藥,但味道似乎不太一樣。
“戚隊長,小金呢?”
“我讓他先去休息一下。趙姑娘是不是有事要吩咐?”
“沒什麼,只是想問一下,是不是最近大夫換過藥方了?”“怎麼說?”
“因為我覺得那藥的味道有些不一樣。”
“會嗎?不都是一樣的苦。”
趙瑟初笑了一笑,“戚隊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