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言都是他放出去的,用的還太半是太子妃的嫡系人馬,這是打算讓八福晉跟太子妃掐上,給你出氣呢。”
“你別酸,”殿蘭覺得胤禛身上的氣味很好聞,似乎是剛沐浴過,“早跟你說了,太子是我信賴之人,他自會為我出氣。你是不是剛洗過澡,這時候沐浴做什麼?可是做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兒,把味道洗掉了才來我這裡?”
“可不就是做了見不得人的事兒,”胤禛知道殿蘭不過是這麼一說,並不是懷疑自己,這項感知讓他心喜,殿蘭是信任爺的,“我睜眼閉眼都是你雪白的身子,只好沐浴降降火氣,做了一項頂頂見不得人的勾當。”
“什麼勾當?”殿蘭被胤禛吐在她耳邊的呼吸撩撥的心癢癢,“你哪裡見過我的身子?淨瞎說!”
“我就是見過了,”胤禛含住殿蘭的耳珠兒含混不清地說,“殿蘭,爺這幾天難受得緊。”
“哪裡難受?”殿蘭眯著眼睛享受,也不打算此刻追究胤禛是否真見過自己的身子。
“這裡,”胤禛牽著殿蘭的手覆於己身突起處,“剛剛沐浴一番,本來紓解過了。但是心裡仍覺得不滿足,還是見到你才會安心。”
殿蘭掌下之物龐然且堅硬,自然知道那是什麼,上次它可跟自己□捱得很近呢。殿蘭回頭睨了胤禛一眼,“此物也可置於婦人手中?四阿哥是越來越不顧忌了。”
“你剛剛對月桂月檀還說,我是她們家姑爺,”胤禛被殿蘭的小手握住,覺得絲絲愉悅,“那我是你的誰?”
“你可還不是我的誰呢,”殿蘭聽到胤禛微微的喘息之聲,自己心跳也快了起來,“你且說說,此物可曾讓別人觸控過?”
“沒有,”胤禛牽引著殿蘭,讓她稍稍用力,“前世沒有,今世雖說寵過李氏、宋氏各一次,也不過倉促而為,又是敷衍了事,她們都不曾碰過它。”
“如此,”殿蘭嫵媚地橫了胤禛一眼,“你可就在我的手心兒裡了。放聰明些,不然我捏死你。”
“好殿蘭,”胤禛被殿蘭撫觸得十分受用,“爺早就握在你手心兒裡了,不過是你不知道罷了。再用力一些。”
“既如此,”殿蘭稍稍用力,已能感覺到此物熱度,“你打算什麼時候讓我親見它一回?上次你用它跟我挨挨蹭蹭的,可還舒坦?”
“明知故問,沒有真刀實槍的,爺能有多舒坦?大婚之後,你想怎麼見它,就怎麼見它,現在卻是不行。”胤禛雖然覺得十分快意,但不打算繼續下去,需知引火燒身,況且今日已經有過一次,一日多次多少有些傷身,那樣可划不來,遂平復一會兒,起身開啟帶來的沉香木盒子,“看看這些可喜歡。”
殿蘭起身來,披著長長的黑髮,沒戴一丁點兒的珠寶首飾,別樣的清麗動人,至少迷花了胤禛的眼。殿蘭去看木盒子裡面的事物,竟是象牙雕刻的十二生肖,惟妙惟肖,個個都有拳頭大。殿蘭覺得喜歡,拿出了一隻小兔子看了看,發現兔子雙耳之間竟有條淺淺的線,於是順著線往兩邊掰開,浮現出相連的兩幅雕工精緻的浮雕圖畫來。
“這是什麼?”殿蘭抬眼開了胤禛一眼,也只見他深深地迷戀目光對勞了自己披散的長髮。
“哦,”胤禛發覺殿蘭已經開啟了一副畫,“你仔細瞧瞧就知道了,據說是唐寅的作品。”
殿蘭微微挑眉,那位桃花庵主,最是放、蕩不羈,擅長畫人物,而以仕女畫見長,胤禛不大像是能送自己仕女畫的人,況且,仕女畫需要雕刻在十二生肖之中嗎?怎麼看都像是遮遮掩掩,故意不讓人看到一樣。
殿蘭這才仔細打量兩幅浮雕畫,左手的這幅,似乎是夏日的場景,男女摟抱在一處,坐在花園裡的涼亭上,衣衫都已退下,只著了鞋襪。男子將女子摟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