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晚膳,“宮外沒有物品送進來嗎?”
“回主子,”蘇培盛自然知道胤禛等的是誰的賀禮,“沒有物品送進來。”
胤禛再也控制不住脾氣,狠狠地一捶桌子,“那拉格格去年沒送賀禮,今年也不送,到底把爺當成什麼了?”
“主子息怒,”奴才的作用就是讓主子多個撒氣解悶的人,“若不然,奴才出去問問。”
“問什麼問?”胤禛更大聲地說,“她就是不想給爺送賀禮,她還埋怨爺去歲沒買給她東珠耳墜子嗎?後來爺不是又送了東珠手串過去,特意從佟貴妃那要來的,你不是說她很喜歡?”
“主子,”蘇培盛也為主子不值,“當時那拉格格卻是笑了,顯見那拉格格是喜歡東珠的。”
“備馬,”胤禛坐不住,“爺親自去瞧她還不行嗎?”
☆、20、豔遇
那拉府上迎來了皇四子,費揚古自然要親自接待,“四阿哥怎麼來了?大冷的天。”
“費揚古大人安好。”胤禛主動給費揚古問安。
“四阿哥大安。”費揚古也不敢不給四阿哥問好。
“費揚古大人,”胤禛送禮到那拉府好多次,不相信費揚古看不出自己的心思,“那拉格格可在?爺今日生辰,想請那拉格格出府一同逛逛琉璃廠。”
費揚古不好拒絕,喚人請了殿蘭出來,殿蘭只穿著家居棉服就來到正廳,見到了胤禛,福了個身道:“四阿哥安好,今日四阿哥生辰,難得清閒,怎麼到了府上?”
胤禛定定地看著福晉,只不過月餘沒見福晉,福晉出落得更清麗了,“正是難得有閒,想請格格賞個臉,一同去琉璃廠走走。”
殿蘭點頭,“那奴才回去換身衣服。”
胤禛覺得如同當頭被敲了一棒,福晉在太后面前只有第一次自稱奴才,皇父說了不用多禮之後,她也不再自稱奴才,為何唯獨對著爺要自稱奴才?爺對於福晉來說只是個主子不成?她打算將來就這麼跟爺過日子了?福晉果然對爺沒有情意了。
殿蘭壓根沒等胤禛點頭或說話,扶著月桂的手,慢慢往回走,想著換身什麼衣服合適,自己正想去琉璃廠走走呢。最後選取了火紅的狐狸毛大氅,穿上高高的花盆底,殿蘭很滿意,至少花盆底讓腳離地面遠了些,不會那麼冷。
胤禛看著福晉著紅色大氅,襯得面板清透若水,一時有些迷惑,若是福晉如斯美貌,前世爺何以對她視而不見、輕忽怠慢?
費揚古可不管那麼多,讓管家拿了各種面額的銀票,加在一起足有1000兩,“阿瑪讓阿福、阿貴、添喜、添泰陪著你,月桂她們還小,你帶著寶琳、寶珠,四爺是騎馬還是乘車?”
胤禛果斷回答:“爺和那拉格格乘一輛馬車就好。”
“不妥吧,”費揚古嘴角抽搐,“四阿哥一歲一歲地大了,大格格也8歲了,乘坐同一輛馬車不合適。”
“就這麼說定了。”胤禛轉身就走。
殿蘭沒多大意見,朝阿瑪點了點頭,扶著寶琳的手上了阿瑪今年為自己定製的青帳馬車,參考了淘寶的知識,減震防寒極其出色。胤禛隨後也上了同一輛馬車。
殿蘭看出胤禛有話要說,揮揮手讓伺候的人上了另外兩輛馬車,蘇培盛親自趕馬,保證馬車裡的話不會被第三個人偷聽到。
“福晉,”胤禛捧著車裡斟滿茶水的木質杯子,“今兒個是爺生辰。”
“我知道。”殿蘭不鹹不淡地應了一聲。
胤禛覺得馬車裡太熱了,摘下黑狐皮冬冠,“以往福晉對爺的生辰十分上心。”
“我嫁給你之後也會上心的,”殿蘭將暖和的手從暖手的筒子中拿出來,也自倒了一杯熱茶捧著,“那是我身為福晉的責任,我自然做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