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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霧找的小區距離學校兩公里。

不是直線距離,是由校門到小區門口的步行距離。步行約半小時。

兩室一廳的精裝修,因靠近學校,所以房租相對而言較為便宜。

聽房東的口音,是阮霧家那邊的人,二人一聊,發現確實是老鄉。於是房東爽快地給阮霧免了一個月的租金。然而一年的房租算下來,還是筆大數字。

阮霧一次性付清了。

搬家這天,她起得很早。

舍友比她起得還早,去圖書館看書去了。

想來搬家是個體力活,阮霧今天穿著打扮特別休閒隨性。

緊身吊帶配揹帶褲,腳踩一雙黑色帆布鞋。

陳疆冊坐在車裡,收到她的訊息後,抬頭望向她所住的宿舍門外。

一身打扮,格外的青春靚麗。

和她平日的打扮不符。

仔細看,寬鬆的揹帶褲裡藏著的吊帶,包裹住兩團飽滿的渾圓。

又挺符的了。

阮霧到他面前:“有兩個箱子,挺重的,你一個人搬得動嗎?”

陳疆冊目光一凜,冷笑著:“真把我當搬家工人了?”

阮霧眨了兩下眼:“沒有啊。”

陳疆冊說:“我叫了人過來。”

阮霧這才注意到,他的車後面還跟了輛貨拉拉。

至於這輛貨拉拉是如何進學校的,阮霧無從得知。但她分明和陳疆冊說過,只有兩個箱子,他有必要叫四個搬家工人來嗎?

“……不知道的還以為我要把宿舍的床都給搬走。”阮霧不滿地睨他一眼。

“你宿舍的床多大,有一米寬嗎?”陳疆冊附耳,放浪形骸地同她說,“我都不敢動,生怕沒抱住你,讓你摔下去。”

他說話自帶三分色情,嗓音是刻意壓低的喑啞,更添幾分不懷好意。

然後他就看見阮霧羞赧,又氣惱的一張臉蛋,紅的滴血。

“陳疆冊!”阮霧掐著他的胳膊,“我不是為了方便你鬼混,才搬出宿舍的。”

她用詞多精準,——鬼混。

陳疆冊撈住她的腰,把她放自己懷裡按,耳鬢廝磨的姿勢。

他氣息輕輕地,撲在她的耳邊,如他所說,她全身上下都是軟的,心也是軟的,他輕拿輕放地說幾句話,便哄好了她。

“我要是想對你做什麼,早在你和我睡的第一晚,就把你吃幹抹淨了,至於等到現在嗎?”

說的冠冕堂皇,實則該吃的、不該吃的,都吃了。

只剩最後一步而已。

司機目不斜視地開著車。

周遭車流聲好似遠去,空氣裡光塵曖昧湧動。

阮霧被他摟在懷裡,雙腿分開,往往這種時候,是他最為惡劣的時候。他們在一起後,阮霧回回見他,都是穿著短裙,方便他動作。

奈何她今天穿著揹帶褲,揹帶褲在腰際處敞開,她綿軟的腰間軟肉被吊帶裹住,他掌心託著沉甸甸的渾圓,動作輕緩。

霎時,她全身緊繃,“……司機還在。”

陳疆冊說:“隔板升起來了,他什麼都看不到。”

到底陳疆冊沒再有出格的舉動,他沉而緩慢地呼了一口氣,黯聲道:“總有種被你下蠱了的感覺。”

他的食慾一般,情慾也稱得上是寡淡,面對她的時候,卻有股壓不住的燥熱。

像是被下蠱了。

下的還是萬劫不復的情蠱。

阮霧不知天高地厚地笑著:“是啊,我下蠱了,讓你這輩子只能愛我一個人。”

她那雙眼睛笑盈盈的彎著,琥珀色的瞳仁澄澈的,能夠讓他看見她眼底裝著的,只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