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下我的耳垂,道:“我曉得的,睡吧。”
我被他抱得熱出了汗,但也稍稍放了心。
之後他雖然歸來晚,但大多皆是去練武場或是訓兵場,少有去煙柳巷子同人共飲。皆為驍騎尉的幾位同僚,都言晏千山不似武將,看他這面貌反倒似文官模樣。
晏千山雖不如文人風雅,但總歸有所學識,談吐做派又怎會與粗鄙壯碩的猛漢一樣?
樓奕空閒了便是帶我去了幾處酒家,選了好些珍饈讓我嘗,感謝之餘,樓奕倒是笑笑提及晏千山,說:“聽聞小山有調令下來,不日即可晉升。”
我微微有些吃驚,覺得這來的太快,來京不過三個月的時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