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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部分

最後他硬著頭皮打破沉默,乾澀地說:“諸位……諸位請聽季某說,此事其中必有蹊蹺,正如大家所想的,我這麼做並沒有好處。”

他想拖一拖時間,說不定就能想出辦法來。

只是所有人都忘了,這裡還有唯一一個置身事外的人,因為他太會隱藏自己的鋒芒。

七絃公子指尖轉著一枚銅板,耳邊聽著季成峰竭盡全力搜腸刮肚地找話說,似笑非笑中屈指一彈,銅板劃出一個安靜的弧形。

原本被點著穴道動彈不得的谷承安只覺得什麼東西打在背上,隨之往身體前一傾,抬手想扶住些什麼時才猛然察覺到自己已經能動了。

重獲自由的他這回不再破口大罵,而是直接舉起劍,盯著季成峰二話不說就衝上去,用盡全力狠狠一劍削下!

那根繃緊到極點的,名為殺意的琴絃終於斷裂。

季成峰側身讓過谷承安的劍尖,一肘擊在他的手腕上,谷承安低呼了一聲,整隻手一陣痠麻,幾乎舀不住劍。

而季成峰凌厲地掃地掃了谷承安一眼,毫不猶豫地在對方繼續殺來之前一掌擊在他脖頸上,乾脆讓人昏過去了事。

隨著身體落地沉悶的聲響,谷承安的劍也落在地上,只是聲音清脆而冰冷。

幾乎就在同一時間,剩下的人全都動了。

作者有話要說:第一更~

46雙劍合璧

青霜子的拂塵一揮;塵尾上的冰蠶絲灌注了內力,從原先的柔軟變得堅韌無比,根根分明向季成峰掃去。封安站在他身側,佩劍尚未出鞘,僅用劍鞘已是殺伐之氣四溢。

仇唐的奔雷杵、白向晨的鐵筆、澹臺明月的五毒針;紛紛向季成峰揮去;去勢凌厲;頗有不死不休的架勢。

季成峰立時險象環生;他看上去來不及招架;只能迅速環顧四周;然而牢房狹小,根本沒有大幅度騰挪的餘地,也沒有什麼可以暫時阻止群攻的阻擋物。

面對四面八方幾乎沒有死角的攻擊;他只好換攻為守,足尖輕點一步步往後退去,直到已經退無可退,身後只剩下逼仄的牆角。

慌不擇路之中,他像沒頭蒼蠅一樣走投無路地往凌雲天抱著趙扶搖站立之處栽去,而青霜子等人的兵器已經逼到了他眼前。

這位堂堂的承天派掌門似乎只剩下束手就擒一條路可走了,凌雲天身後也已經沒有多少空間,他抱著趙扶搖挪開些,省得撞上。

千鈞一髮之間,青霜子的拂塵忽然轉向,出人意料地向季成峰身後凌雲天的咽喉拂去,而封安的長劍劍嘯森寒,一劍封住了凌雲天的退路。

幾乎就在彈指一瞬間,原本看似要包圍季成峰的幾個人全部越過他,將凌雲天和趙扶搖阻在包圍圈中。

凌雲天揮袖一揚一卷,將澹臺明月的毒針以袖子裹住,然後甩落在地,一手仍舊抱著趙扶搖,微笑,“諸位倒是很有默契。”

“白道之事稍後再議不遲。”封安握劍的手很穩,沒有絲毫動搖,這把劍他用了很多年,切金斷玉無往不利,剛才這一下勁風掃過,凌雲天已經掉了一縷頭髮。

白向晨的鐵筆直直指著凌雲天的眼睛,大義凜然地說:“血案的元兇終究是紫焰門,凌門主,你總不會天真地以為,這樣就能轉移我們的視線吧。”

青霜子搖頭,“凌門主當真好膽色,竟敢孤身入敵營,就憑這一點,你死後,我們也敬你是條漢子。”

仇唐到了這時候反而不再廢話,他本身身材魁梧,看上去外家功夫紮實,卻難免給人一種不夠輕盈靈巧的感覺。

然而他此時舀著沉重的奔雷杵動作卻輕盈無比,湣�鶚稚仙砩先�拗亓俊�

“磨磨唧唧地做什麼,他敢來就是自己找死,跟魔教的人講什麼江湖道義,開茶話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