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確配的上如此一場大戰。今日,若非是魏王將鄴城之中真正的精銳南調,恐怕,我大秦銳士,當真難以逾越先生所守之城。”
“王上過譽了……”尉繚微微低下頭,拱手作揖道。
這是,作為嬴政護衛的天肅,端著兩杯酒,緩緩走到嬴政身後。
“昔日,寡人離去之時,曾經說過,會欠先生一杯酒。還望先生勿要嫌棄!”嬴政接過酒杯,道。
“君所賜,臣之幸也!”
“得先生,寡人之幸,秦國之幸!”
兩人互相舉過酒杯,一飲而盡。
……
“陰陽家,派來了誰?”
太守府內,嬴政陰沉著臉,看著底下的無情,一副山雨雨來的樣子。
“陰陽家,土部長老,湘君舜……”
無情低著頭,不敢直視嬴政。同時心中也煞是奇怪。
明明陰陽家的月神同嬴政的關係極為曖昧,為何他卻能在嬴政的身上感覺到對陰陽家的陣陣殺意?
“讓他過來吧。”
許久過後,大堂上,再次傳來嬴政的聲音。
“喏!”無情彎腰,應聲道。
沒過多久,舜便在無情的帶領下,出現在了嬴政的面前。
“陰陽家土部長老,舜,拜見秦王陛下!”舜宛如一個臣子一般,非但禮數周到,更是恭謙至極。
可是,高坐在大堂之上的嬴政,卻是沒有像平常一般,令其平身。反倒是沉默不語,一雙銳利的目光,死死地盯著舜。
一時間,大堂的氣氛顯得有些詭異起來。
然而,面對嬴政的沉默不語。舜彷彿沒有感覺到一般,依舊彎著腰,保持著行禮的狀態,靜靜地等候著嬴政發話。
“舜先生,好久不見。”
終於,嬴政還是開口了,只是,威嚴的聲音之中,似乎完全沒有念及往日情分的意思。
“多謝王上關心!”舜低著頭,回答道。
“平身吧。”嬴政揮揮手,說道:“十年不見,舜先生,還是和往日一模一樣……”
“王上,也已經成了天底下最強大的君王!”舜緩緩抬起頭,帶著一絲儒雅的笑意,說道。
“既然知道,我大秦乃當世最強之國,為何陰陽家至今依舊不願西遷,入我大秦?”嬴政的話語再次染上一層寒意。
此前兩個月,當嬴政還在韓國之時。便早早地命令黑冰臺,向陰陽家傳訊,要其助秦軍攻佔鄴城。
雖然之後陰陽家一直未曾回信,但是,月神卻是到了韓國。這也使得嬴政認為,陰陽家已經默許了。
然而,等到今日,卻是依舊不見陰陽家,做出絲毫有益於攻城之舉。
雖然,秦軍依舊順利地攻佔了鄴城,而陰陽家也派出了和自己有幾分交情的土部長老舜。但是,這還遠遠不能證明陰陽家的忠誠。
“王上說笑了,這十年來,我陰陽家的力量已經悉數西遷。以王上的實力,想必這一切都逃不過您的眼睛。”
舜不卑不亢,依舊保持著沉穩的姿態,彷彿不是陰陽家的長老,而是儒家的掌門人。
“悉數西遷?”嬴政眯眯眼,冷哼一聲說道:“那麼,你陰陽家的密地,羅生堂,又準備何時遷入我大秦呢!”
舜的眼中劃過一絲震驚,隨後很快又掩飾了下去,否認道:“王上誤會了,我陰陽家,從未聽聞有一密地名曰羅生堂。”
“呵呵。是嗎?但願如此。”嬴政輕笑一聲,道。
不得不說,陰陽家對羅生堂的保護,極為嚴密。別說是如今對陰陽家瞭解不深的世人,就是陰陽家內部,都未必有幾人知道此地的存在。
若非嬴政經了三世,估計,還真會被矇在鼓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