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便要從他們身邊過去。
葉桉伸手拉住她,“你等等!”以她對馮景年的瞭解,何禾這一走,恐怕是要鬧翻了天了。“他怎麼你了?”
何禾看著被她拽住的手臂,吸了吸鼻子道:“他讓我滾!我滾給他看就是了!對不起,葉小姐,恐怕我無能為力了,麻煩你們讓我走吧!”
葉桉看著她,勾了勾嘴角,“何小姐,你何必這麼狠心呢?我們少爺受了這麼大的委屈,發點脾氣又怎麼了?你如果能拿出對待你哥三分之一的耐心來,他也不至於這麼生氣了!”她毫不客氣的說道。
葉桉其實不太看好他們兩人,別說身份家世差距太大,就是光看性格,馮景年偏熱,而何禾偏冷,這一冷一熱的兩個人非要拌到一起,恐怕他們今後的路不會太好走。
但誰叫馮景年先動了情,像是著了魔一般的,不惜拿熱臉去貼人家的冷屁股,加上對方又剛剛經歷了情傷,一時間不接受他,也情有可原。只是馮少爺從小就當慣了霸王,身邊的人不是寵著他,就是忌憚他的身份,還沒有遇上誰敢這樣明目張膽的無視過他。
若是平時,她才懶得管這些破爛事,可想到馮景年還受著傷,要是再讓他這麼胡鬧下去,還指不定搞出什麼事來。
何禾被她嗆了一頓,臉上一陣紅一陣白。站在原地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幾個人都盯著她,那目光凌厲得似乎她今天不低個頭,就不讓她離開了。
身後,又是一陣乒乒乓乓的聲音,關小軍趕緊推門進去。“喂喂喂!我說馮景年!你當這是健身室呢?還有沒有法制紀律了?”他奶奶的,這小子竟敢打砸公安局,太不把他放在眼裡了。
馮景年踢倒了桌子,看到進門的人是關小軍,立刻問道:“她人呢?”
關小軍明知故問道:“誰啊?哦!你說那小姑娘啊?”他賣了個關子,故意慢吞吞的說道:“剛才哭著跑出去了。”
馮景年心裡一驚:“什麼?她哭了!”他頓了頓,低低問道,“她……哭得厲害嗎?”
關小軍重重點頭,他拉著門把手,故意大聲說道:“嘖嘖!哭得可慘了!小姑娘那眼淚,嘩啦啦的!說你罵她來著!”
“我哪裡罵她了?”馮景年急忙否認,支吾道:“我……我只是……”
“你只是什麼?”關小軍笑嘻嘻的走向他,滿臉促狹的表情,“你只是盼星星盼月亮,盼著人家關心關心你,結果人來了吧,你又給她臉色看。好嘛,幾句話把人氣走了,又在這兒後悔的要死,拿我們的桌椅板凳出氣!我可告訴你啊馮景年!破壞國家財產可是很嚴重的罪名,你別以為我們關係鐵就會包庇你!王子犯法還與庶民同罪呢!”他不遺餘力的調侃著。
馮景年哪裡有心思應付他的玩笑,整個人已經頹廢萬分,又是氣又是無奈。他是被何禾的冷心冷肺氣暈了,才會說出讓她滾這樣的話來。
可他一說出口就立刻後悔了,又礙於面子不好反悔。心想著只要她願意認個錯,服個軟,立刻就原諒她。
但他沒有想到,何禾比他想象的還要絕情,竟然真的就走了。看著她決絕離去的背影,他真想抽自己一個嘴巴子。
他懊惱的抓了抓頭髮,朝關小軍伸出手:“給根菸抽!”
關小軍推開他的手臂,罵道:“傷著呢!抽什麼煙啊!”
“你怎麼這麼多廢話!”馮景年一把揪住他的領子,從他制服口袋裡掏了掏,摸出了香菸和打火機。
點上煙,用力猛吸了幾口。
關小軍的煙是平時和隊友們一起抽的皖煙,口味上比較重。
濃郁的煙吸引肺腔裡,讓馮景年禁不住一陣猛咳,胸腔的震動牽扯到身上的傷,痛得他只能背靠著牆,躬起了身子。
可肉體上的痛再大,也抵不上他心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