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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

裡的,可殊不知大家都會這麼做,真遭個災,妄想守著家產的,有幾個好的了的,你爹孃要是在也會這麼做!”

王文和的話,像一道閃電從司南的腦海劃過,司南似乎覺的自己抓住了什麼。

“王叔,你剛才說啥?”

“我說你爹孃要是在也會這麼做的!”

“不對,再往前。”司南肯定的說。

“再往前?守家產不跑沒好過?埋家裡?”王文和有些迷糊,說實話,他到底說過啥,自己都有些記不清了。

王文和又嘀咕了一個詞,司南聽到後跳著腳站了起來:“對,埋地裡!”

“這孩子,幹啥呢?”張炳玉睡的正香,被司南驚醒,爺爺則一臉關切的看著司南。

司南抄起邊上的一把鐵鍁,跑向大槐樹,邊跑邊喃喃自語:“我知道了,原來是這樣!”

幾個大人不知道出了什麼事,看著司南拿著鐵鍁跑了,怕他出事,也抄起邊上的傢伙,快步追上他。

到了大槐樹底下,司南按照記憶中爹抱著他說話的位置用鐵鍁挖了下去,天很冷、地很硬,下去只能磕出一個小坑,司南甩了鐵鍁,搶過爺爺手裡的鋤頭,“蹦”的一聲,鋤頭差點沒被凍嚴實了的土地迸飛。

張炳玉有些迷糊,爺爺似乎有點想明白的意思,王文和一看急了,“叭”的拍了一下張炳玉的腦袋。

“笨死了,快,照著司南的地方快挖!”說完,把手裡的鐵鍁塞給了張炳玉。

雖然想不明白,但張炳玉還是照做了,挖了一會,土終於不是那麼硬了,進度也快了些,這時候,張炳玉似乎明白了。

“就瞞著我啊,你們真不夠意思,害我琢磨半天!”說完,擼起棉襖的袖子,露出胳膊,哼哧哼哧的挖了起來。

坑漸漸擴大,漸漸加深,到一米多的時候,換司南挖,這時候已經很好挖了,凍土層早已被挖開了,邊上歇著的張炳玉累的跟死狗一樣,剛才挖的可真是夠急的。

“鐺啷”鐵鍁似乎碰到了什麼東西,張炳玉把司南趕了上去,開始鏟周圍的土,爺爺開啟了一個火摺子,這時大家才看清楚,下面是一塊大青石,青石有一米五見方。

清理乾淨青石周圍的土,幾個人用鐵鍁和鋤頭把青石別開,下面是一個一米二見方的大石槽,石槽上面是乾草和石灰製成的蓋子,揭開蓋子,是一層乾草,乾草摸起來只是稍微有些潮,把乾草刨開,一個放在石槽裡面,用油布包裹著的八十厘米見方的大箱子露了出來,四周和頂蓋一樣,都用幹茅草塞的嚴嚴實實。

藉著火摺子的光線,順著油布的縫隙劃開,箱子頂蓋上面有一個用牛皮包著的東西,

牛皮品相非常好,跟新沒什麼區別,拆開牛皮,裡面掉落了一個信封,藉著火摺子的光亮一看,信封上寫著:“吾孫司南啟!”

“吾孫麟兒,吾不久矣,思麟承吾膝下,痛矣。清室無人,失其鹿、天下逐之。亂世難苟活,吾備此處,逢劫啟之,吾孫當活之。汝當去惡、當直、當信、當誠、當禮、當理,汝則立矣。吾已矣,汝祖寄語,光緒三十四年十月二十九日。”

“你爺爺真是個明白人,可惜這世界上不明事理的人太多啊,孩子,你有個好爺爺啊!”看完爺爺的留書,王文和感嘆萬千。

收好書信,司南要開箱子,張炳玉擋住司南。

“別開了,就這樣抬著放車上,開了反而不好辦。”幾個人使出吃奶的勁才把箱子抬出來。

“真夠沉的,看來你爺爺給你留了不少好東西啊。”張炳玉打趣著司南。

仔細檢查了坑裡沒有遺漏的東西,幾個人把坑回填,最後又從別處弄來乾土將坑恢復原狀,又踩了踩,現看不出來什麼,這才停手,仔細打量著這個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