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倆真沒事。”
阿奴頓了一下,劉仲不會對她撒謊,吸了吸鼻子,“你病得很厲害?”
“嗯。”見她不哭了,劉仲連忙裝可憐,“每天都看見你嘟著嘴不高興,等我去找你,你又不見了,急的我滿頭大汗。黃掃還說我中了邪了,叫來上清宮的牛鼻子做法事,吵得一屋子人都不安生。”
“你都不告訴我。”阿奴想起那時候自己正和雲丹談婚論嫁,阿仲病的七死八活自己都不知道,心中更覺得虧欠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