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挑眉,&ldo;送弟弟陪你睡。&rdo;
這句話說得活像舊時宦官子弟,心情愉悅了,送個美人放到友人床上,讓友人也高興。
第二天大家討論著突如其來的禮物驚喜意外否。
事實是,男人打碎了窗子,以防晚上起風,小孩睡屋裡感冒生病,這才把安安抱來。
女人曾細聲細氣地教習男人怎麼帶孩子,孩子不能生病這一點頂頂重要。
&ldo;睡吧。&rdo;男人輕輕對平平說。
平平不再多說,閉了眼。
兩個容貌精緻的小孩躺在一塊,真是天上的小仙人,只可遠觀。
而勇士則在平平房間趴下,陪著二位小主人一起睡。
拉上門,男人幾乎是用飛的步伐奔向房間。
推開門,熟悉的氣味讓男人長時間以來緊張的肌塊放鬆。
大床上躺著他的女人‐‐
王斧像是一頭野獸,發現獵物,一雙眼睛粘上不肯鬆開。
推開門本是打算慢慢走到床邊,動作簡單無聲地上床,抱著女人好好睡上一覺。
不驚醒懷孕的女人。
可腳步不聽使喚,越走越快,手也不聽使喚,長臂將女人攬進懷裡。
同沙漠中斷水三天的人,以接近所能承受的邊緣,見到了水,便再也不能淡定,瘋狂地湧上,續上這生命的聖水。
男人將女人往懷裡,揉‐‐揉到心跳從加速,到逐漸平緩,彷彿終於將女人刻在心頭,沒有什麼能分開他們了。
綠迷迷糊糊,身上睡意暖香,大腦加工著鼻子聞到的熟悉的味道,意識到了是何人,兩眼倏地睜開。
&ldo;當家的‐‐&rdo;眼裡是驚喜,也有不受控制的淚水。
&ldo;當家的。&rdo;綠又喚了一聲,似乎在確認此刻是夢還是現實。
王斧將頭埋在女人頭上,又移到脖子、胸前,如同大狗一般,好好嗅嗅自己的領地,這才舒暢地回答,&ldo;嗯,我回來了。&rdo;
嗓音低沉沙啞。
屋裡很黑,綠看不到相公的模樣。
&ldo;你回來了。&rdo;如果王斧是大狗,那麼綠就是奶狗,聲音弱弱動聽,撩得人心癢癢,止不住地心生憐愛。
&ldo;不哭。&rdo;男人兩手團緊女人,不願撒開手,便用舌頭舔著女人的淚水。
可是他說了不哭之後,女人哭得更兇。
&ldo;你回來了‐‐&rdo;溫熱的舌頭舔舐淚水,掃過眼皮,舌頭很軟,很舒服。
女人再一次重複說過的話。
鼻息間都是男人的氣息。心裡有什麼放下。
兩人都同缺水之人,碰上了水,再也不肯分開,試圖將對方放進自己的身體裡。
&ldo;嗯。&rdo;男人含糊著說,喉結滾動。
舌頭離開女人的臉面,儘管黑夜之中誰也看不清誰的臉,可此刻,他們腦海里有著對方的模子。
&ldo;再也不走了。&rdo;
心都被你偷走了,離開了你,便是丟了心。
綠哭音很好聽,&ldo;你說話算話的‐‐&rdo;
&ldo;算話的。&rdo;男人親親女人的額頭。
無法滿足,又親了面頰,點點嘴唇。
最後還是不能滿足,大嘴蓋住小嘴,瘋狂掠奪。
給女人休息換氣的間隙,一遍又一遍地說,再也不走了。
然後又是撲上。
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