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ldo;不用找了。&rdo;
司機接過錢,慌忙開車離去。
不怪他,本想著大半夜去娛樂場那邊接公子哥,靠掙小費做來錢輕鬆的活,沒想到接到這麼一個凶神惡煞的男人。
坐車也不打手勢。他因為車前有個人,將車子開慢些,突然車門就被拉開,男人上了車。
高壯的體型、霸道的面目差點沒讓他大叫。
好在他是慣賺晚上生意的人,準備好了膽。
男人說了目的地,他就開車把男人送過去。
一路上也不敢多言,油門踩得很用力,車尾後面拉出很長很長的尾氣,又髒又臭。
王斧一直目視前方,食指在大腿上點,透露出他焦急的心態。
到了地方,車停了,不僅司機鬆了一口氣,王斧心情也是瞬間明朗。
丟了一筆錢,說了不用找,大步跑離。
而開遠了的司機,行駛了二三公里,停下車,擦了一把額頭上的汗,長長籲氣,說,&ldo;錢真他媽不是個好玩意。&rdo;
沒了它不行,而為了得到它,勞力又勞心。
司機拿起錢,想要數數這一趟值多少,可立馬就傻眼了‐‐這哪個國家的錢。
除了紙幣上的人物能認出個男女,上面的文字是一點也沒看懂。
……
王斧回來得急忙,一心想著家裡的女人。
得到自由後,腦袋就只剩下回家的念頭,事情都拋給張寶健,留下一句電話聯絡,沒了人影。
把張寶健看得目瞪口呆,倒是沒想到當初那個一身土氣的女人,能把男人馴成這樣。
咂咂嘴,擼起袖子幫男人幹事。
王斧站在家門口,拿不出鑰匙。
&ldo;艹。&rdo;男人爆粗口,眼神懊悔。
房子安全係數挺高,門他是破不了,陰沉著臉圍著屋子打轉。
沒想著把屋裡人叫醒,估量一下難度及可行度,男人做起了壁虎,攀爬在牆面。
這段日子一直都是拳打腳踢的,身體素質槓槓的,男人嗖嗖到了二樓。
並非在主臥的視窗,而是兒子的視窗。
和安安在一個屋子的勇士睜開眼,警覺四周,四處掃描後沒發現異樣,但是靈敏的嗅覺驅使它朝著視窗的位置探去。
突然,窗簾飛起,窗子被人一拳打碎。
清脆的聲音在寂靜的夜晚炸開。
安安依舊睡得香沉‐‐小孩子睡眠重。
勇士汪一聲,渾身繃緊。
隨後男人跳進來,惡狠狠道,&ldo;不許叫‐‐&rdo;
背對著月光,男人正面黑乎乎的。
勇士尾巴放下,喉嚨裡發出咕嚕聲,像是責備。但已卸下警惕。
王斧看兒子沒被吵醒,誇了一句,&ldo;好兒子。&rdo;
幸虧這翻進屋子裡的是爸爸,不是賊人,否則這麼誇,當爹的就太沒心眼了。
王斧輕巧地抱起兒子,走出屋門,本來已經趴在地上的勇士見此站起跟隨。
王斧走到女兒的房間,推門,打算輕手輕腳將兒子放到女兒床上,沒想到平平還是醒了。
低聲,嘴角劃出弧度,&ldo;女兒,爸爸回來了。&rdo;
平平的眼睛在黑暗中宛如星,壓著嗓子,&ldo;把安安抱過來幹嗎?&rdo;
讓了位置將溫暖的被分享一半給安安。
小傢伙呼吸緩緩,睡得毫無知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