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竟然就在樓下,我更是不敢置信。
他告訴我:“我打酒店電話找你,他們說你今天休息。”
我本想拒絕他,可是他已經來了,我不請他進來也得請他進來。進來後我狼狽的啊,家裡黃河氾濫,滿屋子的臭氣,我就象個掏糞工,他呢?一身西裝,十分斯文儒雅,站在門口的地墊上,隨著風帶進來一股清新的空氣,簡直就象是王子駕到。
維修工搖頭嘆息:“不行了,下水道我已經通好了,但馬桶不能用了,您自己再換個新馬桶吧!”
許治衡向衛生看,很快就看到了裡面的狼籍,他問我:“要我幫忙嗎?”
我趕緊說:“不用不用,你坐著吧!”這種場合下見客我已經尷尬的沒臉見人,再讓他來幫我幹?
我把錢遞給維修工,送他走後,一轉眼我看見許治衡已經脫掉了外套,挽起了襯衣的袖子,連褲腳也挽了起來。
他正要踏進衛生間,我急的張開雙臂擋在衛生間門口,“別,別。”聲音很小,滿臉通紅。
他向我微微一笑,“你啊!這種事哪是讓女人來乾的。”說完輕輕拉開我,進了衛生間。
我過意不去,他卻已經拿起了掃帚,放開了水在衝地面。
我過去攔他,“我來吧!”他推我,聲音很溫和,“去外面坐著吧,要是過意不去,給我倒杯水吧!”
爭執之中,我的手機又‘一定要愛你,一定要愛你’的叫了起來,我慌張的拿出來接,結果手沒接穩,手機啪的一下掉到了地面上,跌在了糞水中。
許治衡在一邊笑,給我把手機撿了起來,我這一看號碼,嚇的更是目瞪口呆。
竟然是董忱。
我只得把手機擦乾淨了躲到陽臺上接電話,董忱在裡面呵呵笑著問我:“老婆,怎麼這麼長時間才接電話?你是不是在廁所裡啊?”
老婆?他竟然這樣叫我?雖然我對他這個稱呼很有意見,但這個時候我也沒法和他爭。“什麼事?”我問他
他那邊呵呵一笑:“老婆,我在你家樓下呢,一抬頭就能看的見你房間的陽臺,運氣真好,還讓我看見了你陽臺上曬的粉紅色小褲衩兒!”
我驚駭萬狀的往窗外看,一聲喇叭響,果然,董忱在樓下向我打個響哨,狡黠的把頭從車裡探了出來。
不偏不倚,許治衡的聲音也響了起來,“依蘭,拖把呢?”
我啊的一聲叫,看一眼許治衡,再看一眼窗下的董忱。
☆、69:情敵相見
許治衡看見了我放在陽臺上的拖把,他徑直走過來,從我身邊拿過了拖把。
我傻傻的看著他。
董忱正在樓下,很顯然,他一眼也看見了許治衡,他立即對著電話問我:“老婆,他是誰?”
我吃力的想說話,可是喉嚨裡象塞了塊生薑,一句話也解釋不出來了。
“我家有事,改天再聯絡!”我心虛的說道,沒等他再說出話來,我掛了電話。
再到衛生間一看,許治衡已經把衛生間地面沖刷的乾乾淨淨了,壞了的馬桶扔在一邊,他剛要捧起來,我趕緊制止他,“我來吧!”
他微微一笑,聲音裡有些呵斥我:“搞體力勞動,你是西楚霸王,再有力氣也沒法拼的過男人的。”
我急了,怎麼說也不能讓他來啊,這多過意不去。
他已經麻利的捧了起來,一點沒在乎自己乾乾淨淨的襯衣會弄髒。
“我給你扔到樓下去,我們再去買個新馬桶吧!”
口氣親切自然,就象丈夫和妻子親切的談話,我聽了再虛偽的客套也丟到了太平洋,只有唯唯諾諾的連聲應是。
鎖上門下樓,他大步走在前面,我小步跟在後面,下了樓,我又嚇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