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的,你知不知道豬是怎麼死的?”
我有氣無力的來了一句:“你管我是怎麼死的!”
我老媽當時就樂了,笑的那叫一個舒服,“你終於肯承認你是豬了?”
我睜開眼,向她不懷好意的又是一笑,我媽這才反應過來,一時間她氣的揮拳就砸我,我如果是豬,她是什麼?
我趴在沙發上問她:“媽媽,如果現在真的有人向我求婚,條件相對還可以,我嫁還是不嫁?”
“什麼樣的人?”媽媽一邊在廚房切土豆一邊和我說道:“其實我要求也不是太苛刻,只要會努力賺錢,條件差不多,餓了知道回家就可以了。”
我哼一聲,“媽,你這說的不是天天上咱家來蹭食兒的二黃吧?”二黃是我樓上鄰居養的一隻狗。
其實我還真捨不得離開我媽媽,我們一家雖然不算是金玉之家,但也差不多是小康水平,況且一家開開心心其樂融融,這麼早嫁人我太虧了。
媽媽繼續在廚房切菜,她的聲音又傳了出來,“真有合適的人願意把你領走了我也省了心了。但我有言在先,你嫁的人條件至少也要差不多,但不管是誰,就是那個你的初戀,許治衡,打死他我也不讓他進門!”
☆、68:老婆,我來了
但凡受過一次傷,多少也都會長點記性,提醒自己別再犯同樣的錯誤。
對我曾經的初戀,我爸爸是寬容,我媽媽則是深惡痛絕。
聽到她的回答,我再不敢吭聲了。
許治衡的母親沒看上我,認為我是高攀,在我媽媽的眼裡,自己的女兒再差當然也是心肝寶貝,她還沒看的起許治衡呢。
一直到吃飯,我還心神不定的,兩天之間,董忱和許治衡兩個人先後向我表示了好感,小說,電視劇裡的情節突然間開鍋了樣的暴發在我的面前,我頓時花痴的六神無主。
曾經有一個好友這樣說過,做為女人,年輕時如果沒有兩個男人為你打架,那這一輩子真是白活了。
我沒念過大學,但是在部隊,領導有一次和我們講話時,對我們這群頑劣的女兵頭痛不已的來了一句,“女人吶,狠著呢!”這話瞬間成了部隊的名言,讓我每次想起來也都覺得好笑。
第二天是個星期天。現實裡頭痛的事來了,我家馬桶堵了,想起在酒店後廚下水道冬天凍住了時大家會用開水灌,開水灌下去,融化了下水管的油汙,管道便通暢了些。一時頭腦發熱,我拎了桶開水便倒進了馬桶。
結果,非但沒把汙垢衝下去,大便被開水一澆,那味道反而更濃了,現在全家都是屎的味道,樓上的二黃被燻的繞路而走,連我爸爸養的那兩隻烏龜也給這臭味頂的徹底潛了水。
媽媽忍無可忍的出門去了,留我一個人在家裡等疏通下水道的過來修馬桶。
手機響的時候,我正戴著口罩指揮維修工在衛生間忙活,馬桶一搬開,衛生間慘不忍睹,糞水如同噴泉一樣湧了再來,我被迫全副武裝,穿上了雨靴。
沒來的及看號碼我就接了過來,耳邊是工人通下水道的機器嗚嗚轉的聲音,我大聲對電話喊:“你好!”
對方說的什麼我沒聽清,我只好再問:“你是誰?聽不清啊!”
維修工對我說:“馬桶不能用啦!”
我氣急敗壞,忘了還在接電話,脫口而出:“孃的!”
那邊又說道:“依蘭!”
維修工說道:“您家是一樓,這堵下水道是太正常的事了,都是上面的不注意亂扔東西引起的。”
我憤憤不平的罵道:“這些沒素質的混蛋!”
講完電話我才想起了自己還對著電話,慌忙間我問那邊:“你是誰?”
許治衡竟然找到了我家來,我嚇的幾乎心驚肉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