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酸酸的說道:“那恭喜二位了,目前德國各大造船廠的裝置都被查封了,工程師和船工大都失去了工作,在碼頭上隨手都能招來一大群!”
這樣的情況。張海諾他們當然不會不知道,可是他們畢竟不是造船方面的專業人士,透過廣告招來的人素質參差不齊,說句不好聽地,就算有些人是濫竽充數的,他們也難以作出正確判斷。所以這些公開招募來的人最多隻能作為補充,而不能成為船廠建設和運營的中堅力量——相比之下,威塞爾這樣的造船廠雖然因為協約國查封機器而面臨困境,卻擁有一大批系統而專業的人才!
“我想塞肯道夫先生可能對我們的來意有所誤解!”赫森解釋到,“英法查封這些裝置。為的就是將它們拆下來變賣,作為德國對戰爭地賠償。不是麼?我們會從英國人和法國人手裡買下這些裝置,但在造船工程師和技師方面,我們仍希望和貴造船廠進行互惠互利的長期合作!”
塞肯道夫剛剛還十分黯淡的眼睛霍然亮了起來,他想了一會兒,臉上卻又顯現出另外一種擔憂。
“二位的意思,是將本造船廠的裝置全部運往巴西,然後聘請我們的專業技師替你們建造船塢、安裝裝置,可這對於我們威塞爾造船廠有什麼好處呢?”
這時,輪到張海諾說話了:
“塞肯道夫先生,我想先宣告一點,我們是準備與貴造船廠以聯營的方式進行
易的!請恕在下直言,英法將這裡的機器都拆賣了,能留住高階工程師和熟練的造船工人嗎?等到若干年後凡爾賽和約失效,貴造船廠想東山再起,就得重新招募工程師和船工了!”
塞肯道夫孤獨地抽著煙,須臾,他問道:“二位是德裔巴西人?”
“不,我們是奧地利人,確切的說。是支援德國地奧地利人!”
張海諾在這位造船廠經營面前,仍不能說出自己的真實身份,但此時德國人對於奧地利人,顯然沒有什麼惡感——他們此刻最痛恨的,就是“勝之不武”地英、法、美等戰勝國,以及“篡奪”了國家權力的卑劣政客們。
“那麼說,貴造船廠這樣做是打算替我們造船廠保留技術人才咯?”
塞肯道夫似乎仍有些疑惑——這樣的事情聽起來很不錯,可攸關威塞爾造船廠的命運,他必須慎重再慎重。
見對方還在猶豫。赫森按照他們之前商量好的套路說道:“當然,我們可以和威塞爾造船廠簽署一份正式的合作協議,以援助建設的方式聘請貴造船廠的工程師、技師和船工前往巴西。作為對貴造船廠提供技術人員幫助的回報。我們每年向貴船廠支付5美元地勞務費用。甚至於一部分機器裝置,在適當的時候我們可以折價返還給貴造船廠!”
塞肯道夫對此不置可否,而是繼續悶悶的抽菸。
“英國人地造船技術太過保守了,美國人那邊,據我所知太追求度而缺乏嚴謹的態度!德國的裝置和技術。比起他們來當然要實用很多!”張海諾用一種稱讚的語氣說道:“塞肯道夫先生,您看,德國信譽最好、實力最雄厚的六家船廠,就是貴船廠和基爾地日爾曼尼亞、漢堡的弗爾肯和布洛姆…福斯、但澤的愷撒大帝以及威廉我們手裡的資金有限,只能從這六家造船廠中選一家作為長期合作伙伴!等我們的造船廠建立起來之後,還可以透過在德國生產部件。在巴西組裝船體地方式進行聯營,這樣對雙方都有益!”
聽了對方的這番話,塞肯道夫一邊抽他的雪茄,眼珠子一邊咕溜咕溜的轉著,顯然是在權衡與對方合作的利與弊——既然對方的目標是建立巴西一流的造船廠,那麼需要的人員技術肯定少不了,這可是一筆大買賣,與其便宜其他船廠。不如自己都攬過來做;另一方面,一旦他們在巴西地船廠實力強大起來,勢必影響到威塞爾造船廠在南美的市場,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