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她幫襯著些做些活兒收著禮金。
不知過了多久,我幾乎快倚著床柱睡著,哪知眼皮剛闔上,不一會兒,房門便是被推開。
聽見一排丫鬟魚貫而入,各自端著果盤與挑杆,排成一縱,我企圖透過喜帕瞅一瞅有盤中的桂圓紅棗有多少,盤算著到底填不填得飽肚子。一個晃神,便是在喜帕下面瞥見一雙淄色錦紋的靴子。
我等了片刻,卻是沒聽到那如戲文裡唱的那般的“請新郎挑起喜帕,從此稱心如意。”正納著悶,哪料那丫鬟喜娘們不知為何又全出了去。
“小山?”我試探性地問出聲。
下一瞬,隔著紅紗,唇瓣卻是被重重吻上。
我眼睛兀的睜大,胸口的心跳聲在胸腔裡迴盪。
晏千山替我摘下喜帕,驀然,我昏暗的視線霎時有了光,眯著眼卻看見他酒醉微醺,一身正宮紅喜服,素白麵悄然隱隱染上緋紅。
“謝禾。”他抿著嘴,一雙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