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久悅。
章久悅看著傅松:“你終於醒了?”
“有水嗎?”
“給!”
傅松喝完水,感覺精氣神好了一些,他想起之前發生的事,最後問:“我明明已經幹掉了加里,怎麼忽然會暈倒?”
章久悅道:“你中了蛇毒,雁丘蛇的毒沒有你想象的那麼簡單,單靠放血是沒用的。”
傅松:“沒用?那該怎麼辦?你不會給我打抗毒血清了吧?難道咱們獲救了?”
他四處張望一番,發現自己正躺在船上,對面就是他爬下的懸崖。
好像沒有獲救。
章久悅:“是溫蒂救了你,她將你體內的蛇毒吸了出來。”
“真的?那溫蒂人呢?”
看著章久悅闇然的臉色,傅松的心忽然下沉,他一把抓住章久悅的衣領,神色猙獰:“溫蒂呢?快說,快說啊!”
章久悅猶豫片刻,還是道:“她回庇護所了,並特意囑咐我不讓告訴你,又讓我開船帶你離開。”
頓了頓,她補充:“但我認為你應該有知情權,所以就沒聽她的話。”
然後將溫蒂救傅松的前因後果簡單說了,最後道:“對不起!”
“啊!”傅松忽然怒吼一聲,身體踉蹌著朝庇護所的方向跑去。
從懸崖到庇護所有半個小時的路程,但傅松只用了不到十分鐘,就抵達目的地。
可此時的庇護所已全被樹幹莖葉封住,沒有了之前的進口或出口。
沒有任何猶豫,傅松跑過去,樹幹莖葉扒開,只見溫蒂的身體安靜的躺在裡面。
現在的溫蒂全身烏黑,一道道死氣從她的面板內滲透出來,看起來極其可怖。
章久悅出現在傅松身後,見他正要往裡撲,立刻叫道:“別動她,不然你很可能二次中毒。”
但傅松沒有任何猶豫,將溫蒂輕輕湧入自己懷中,聲音沙啞不似人聲:“你……你怎麼這麼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