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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部分

歡喜,而不是害羞?那你一定是在‘白嫩羔羊’這種酒館聽的。克瑞斯有些無語的想著:“下次吧,想來我們的吟遊詩人並不會這首歌,是不是,馬文?”

“是的,法師閣下。”他跟隨護衛這樣稱呼著克瑞斯,並小小呼了一口氣,放下心來:“我還是給您唱一首故事詩歌謠吧,歌謠的名字叫《斯丹特里和瑟綺》,我節選其中最優美的一段唱給您聽。”我可以先拿他們練一練,這樣給莉莎演奏時便會更加熟練,以免因為緊張而跑調。

“就這個!”克瑞斯對歌曲的選擇進行了拍板。隨後,詩人的指尖便在七絃豎琴的琴絃間輕柔的飛舞。

琴聲響起,像是輕柔的風,悠揚的傳遞著對戀人的思念;像是氤氳的霧,朦朧的承載著青澀的誓言。回憶像止不住的瀑布,順著每一個音節傾瀉而下,流到心裡,打著旋泛起絲絲漣漪。

這樣優美的曲調和嫻熟的琴技讓克瑞斯對接下來的歌唱也不由得期待了起來,他靜靜的等待著前奏的結束,歌曲的正式到來。

吟遊詩人嘴唇微張,吐出了第一個音節,克瑞斯仍舊保持著之前欣賞的表情,但是隨後,欣賞的表情變成了驚訝,再然後,驚訝又變成了呆滯。

我了個大艹,這是克瑞斯此時的心裡話。

怎麼描述吟遊詩人的唱腔呢?只能用一個詞來形容,那就是——特別。何為特別?男女反串唱法不叫特別,踩菸頭的煙喉嚨也不叫特別,那麼什麼才是特別?

在克瑞斯看來,用秦腔唱《我心永恆》才叫真正的特別!

馬文的歌唱給克瑞斯的感覺就是這樣。吟遊詩人濃重的鼻音和伊卡城邦特殊的口音將美妙的歌謠完全唱出了不同的感覺——八尺壯漢繡花的感覺。以克瑞斯的音樂素養,他無法判斷這是好是壞。

小法師環顧了下其他人,護衛們和自己此時的表情幾無二致,從這點看來,愛聽《蜜兒娜的兩張嘴》的護衛和喜歡《縴夫的愛》的自己至少都不太能夠欣賞得了這種唱腔。克瑞斯又看了看商人達倫,商人此時一臉‘果然如此’、‘我就知道會這樣’的表情,看來他應該不是第一次聽。

歌謠在克瑞斯的懷疑和自我懷疑中結束,馬文將最後一個音節拉的很長,以至於克瑞斯習慣性的鼓了鼓掌。是的,面對歌曲結尾時的拉長音,誰能不鼓掌呢?這就像劉禪被總被劉備摔一樣,這些都是大自然的規律,無法避免。

“我唱的怎麼樣,法師閣下。”馬文唱完後,一臉希冀的問道,就差把‘快誇我’三個字寫在臉上了。

“的確像泉水一樣。”克瑞斯咧了咧嘴,那樣子讓人感覺他似乎有點牙疼。商人之前的形容一定指的是火尾洞穴旁的泉水,克瑞斯嘗過,很酸澀,喝過後讓人止不住的想咧嘴。

“我知道,達倫先生也是這兒麼形容的。”馬文說道,臉上寫著的是‘繼續’二字。

克瑞斯清了清嗓子,滿臉嚴肅的說道:“你如果成為吟遊詩人,註定要流浪的。”我其實是想說,你無法在同一個地方呆太久,因為沒人能忍受你的歌喉太長時間。

“這個我也知道,吟遊詩人就是流浪的歌者,他們在旅途中搜集一些英雄、或者愛情、或者二者皆有的事蹟,將其編成歌謠,在大陸各處傳唱。我不怕流浪,這是我的理想。”馬文滿臉憧憬的說道。

“很好,既然你都知道,那麼為了以後不會餓肚子,我想你應該將《蜜兒娜的兩張嘴》學會……”

第八十八章 人生苦短

在豪豬的尖刺中穿出,迎面便能看到一座巨大的石城,石城灰白樸素,一半建在平地,一半建在山坡,像一隻得了白化病的老年巖甲犀牛,靜靜的臥在曠野之上,向世人彰顯著它的不屈和倔強。

石城之上沒有旗幟,光禿禿的有如伊恩法師的頭頂。好吧,我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