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後,又叫管理員幫他取了一月份的《萌芽》和12月份的《科幻世界》,謝過對方之後,梁經權便找了一個靠窗的位置,迫不及待的讀了起來。
梁經權最先讀的是王勃發表在《萌芽》上的三篇雜文《談革/命》,《說民/主》,《要自由》。然後,第一篇《談革/命》僅僅看了不到一半,梁經權的整個臉色,就完全白了。
“怎麼可能?這,這怎麼可能?一個17歲的娃娃家,怎麼可能寫出如此觀察之深刻,談鋒之犀利,比喻之巧妙,文筆之簡練,意境之雋永的文章?即便是魯迅復生,大概也就這種程度了吧?怎麼可能,這怎麼可能啊!”梁經權一臉蒼白的喃喃自語。幸好現在整個期刊閱覽室也就他一個人,不然肯定有人會認為他是神經病。
當梁經權把整篇王勃初賽的文章《談革/命》看完之後,一臉蒼白的他又變成了一臉紅潤,他得出了當初唐素珍,程文瑾,《萌芽》主編趙長天,“新概念作文大賽”複賽評委會主任王猛,中國作協主席鐵琳等無數看過王勃文章後所得出的幾乎一模一樣的結論:
抄襲,或者代筆!
“老子說,這鬼豆子怎麼可能寫出這種牛/逼的文章,絕對是抄襲或者有人代筆無疑!”梁經權一臉泛紅,無比激動,狠狠的捶了一拳閱覽室的桌子。
然而,梁經權的紅臉也就僅僅維持了不到十分鐘,當他將王勃的複賽文章《論民/主》,尤其是加賽文章《要自由》全部看完之後,那的那張猶如猴子屁股一樣的紅臉,再次變得煞白。
“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如a4紙一樣蒼白的梁經權自言自語,一連問了無數個為什麼。
如果說,王勃初賽的《談革/命》和複賽的《論民/主》讓梁經權興奮得幾乎快要跳起來,堅定了他對對方抄襲或代筆的判斷,然而,《要自由》這文章一出,卻猶如一記耳光,打在他的臉上,頃刻間打破了他先前所有的猜測跟預想,道理再簡單不過:
加賽是由複賽的評委會主任,前中國文化部部長王猛親自、臨時、現場出題目,讓對方即興作文,而那鬼豆子的這篇取名叫《要自由》的即興作文,跟王猛所出題目不論形式還是內容,完全吻合,百分百扣題,除非王猛跟王勃相互勾結,讓他提前打好腹稿,不然,前面對那鬼豆子的一切懷疑和質疑都將在他的《要自由》之下,煙消雲散,消失得乾乾淨淨!
前文化部長跟王勃這個祖宗十八代都是農二哥的土農民會勾結在一起麼?
梁經權覺得除非太陽打西邊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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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32,轉變
梁經權不知道自己是怎麼走出圖書館的。出了圖書館後,也沒喊車,一路就這麼走了回去。此時此刻,除了王勃“那鬼豆子”的三篇雜文猶如老鷹盤旋在他的腦海,揮之不去之外,還有對方那篇發表在《科幻世界》上的小說《鄉村教師》。至於《朝聞道》他則看了一千吧字就放棄了,這文章,太過科幻,裡面充斥著太多的前沿物理學理論和科學幻想下的道具,他看不太懂,對此也沒什麼興趣。
“那鬼豆子才十七歲,弱冠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