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一拍胸口說道:“我就是阿都蘇力。有什麼事都衝我來,不要為難我的族人們。”
楊笑道:“好,是條漢子,放下兵器,本將軍不為難你們。”
阿都蘇力把手裡的刀慢慢的放在沙子上:“希望你說話算話。”
楊笑冷哼一聲:“你們沒得選擇。”
待所有藩族人都放下武器後,楊笑翻身下馬走上前去,一把將阿都蘇力從地上揪了起來,拿刀架在他的脖子上逼問道:“說,望山城的事是誰幹的?”
沒想到那阿都蘇力倒是還有幾分骨氣,只見他梗著脖子回道:“我就知道這件事遲早會有人問的,只是沒想到會這麼快。這位將軍,雖然不知道你是誰,但我要說不是我們乾的你信嗎?”
他身後的族人這時也叫道。:“對,不是我們乾的……我們沒有殺過一個人……我們還救了一個人……對,就是那個給我們挑水做飯的人……。”
楊笑道:“是不是你乾的你都逃脫不了干係。我問的是誰是主使之人。”
不等阿都蘇力回答,他身後的族人們就又叫嚷道:“這位大人真不是我們乾的……對,我們沒殺人,我們還救了一個人……都是特瑪部落的人乾的,跟我們沒關係……。”
阿都蘇力聳聳肩:“你都聽到了。”
“特瑪部落?”楊曉問道。:“特瑪哈諾嗎?”
“確切的說,是他的父親。特瑪真鑲。”阿都蘇力回道:“而我們……確實沒殺人,而且還救了一個人。”
這是,一名西梁騎卒嘲諷道:“嗯,說的你們這幫瘋狗們好像不全是豬狗不如的畜生似的。”
藩族人立刻回道:“我們沒有殺人……那都是特瑪部落的人乾的……他們都是一群魔鬼……我們跟他們不一樣。”
那名西梁騎卒也立刻回道:“在望山城裡沒殺人,在別處總殺了吧?”
這一下藩族人全都不說話了。或許他們真的沒有在望山城裡殺人,但兩軍交戰的戰場上,又有幾個人的手上沒有沾血呢?
楊笑冷笑道:“怎麼,一個個全都啞巴了?我告訴你們,從你們踏上我西梁土地的那一刻,你們就該想到會有今天。全部帶走!”
……。
冬天的夜晚總是來的那麼快。楊笑等人押著俘虜們往回走了沒多大一會兒天就黑了下來。失去了陽光的溫暖,沙漠裡的氣溫很快就冷了下來。好在天黑前大家已經收集了一些枯草和乾柴,只是在這寸草難生的沙漠裡能夠用來燒火的柴草實在是少的可憐,大家收集來的柴草也只夠把隨身攜帶的乾糧熱了一下後就燒完了。
趁著將士們生火熱飯的時間,楊笑從阿都蘇力和他族人的口中得知了望山城慘案的大致經過。
原來,特瑪哈諾在貢州城外被楊笑打敗後,便一路逃到了望山城,第二天就在望山城裡傷重而亡了。特瑪哈諾的父親特媽真鑲,為了給兒子報仇便要點起大軍迎戰楊笑。但接下來楊笑連破數城的戰績讓特媽真鑲意識到這支西梁軍可不是一般的西梁軍,自己很可能不是其對手。眼看為兒子報仇無望,自己的退路也有可能不保,特媽真鑲就把怒火發洩到了望山府無辜百姓頭的上。而阿都蘇力及他的族人因為比較排斥打仗,所以自從來到西梁後,就一直都在打醬油混日子,直到受命運輸物資來到望山城,不想恰巧碰上特瑪真鑲下令屠城。他們覺得這麼做實在是太殘忍了,不願意執行特瑪真鑲的命令,可又不敢公然抗命,於是就偷偷的溜出望山城當了逃兵。出城前還把一個為他們做雜役的西梁人藏進了菜窖,並叮囑他無論發生什麼都不要出去。
“……我們因為都做了逃兵,害怕回到部落後會受到懲罰,更害怕會落到你們的手裡,所以就想要往北走,在狄戎族的草原上從此隱姓埋名,也好過一段安穩日子。沒想到最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