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部落的人。這幫沒種的傢伙,在我們到來之前就四散而逃了。”
武恭往身後看了一眼,轉而又向楊笑說道:“王師傅主管俘虜的登記和審訊,他說的應該沒錯了。”
楊笑又把目光望向這位王師傅:“王師傅可曾探知到這些人的下落?或者是那個雄鷹部落的訊息?”
那王師傅起身向楊笑一禮後說道:“回楊將軍。據說他們是分成了幾股,往不同的方向逃跑了,其中離我們最近的一股似乎是往西北而去的。因為這幫傢伙們在藩族裡是帶頭逃跑的,就連藩族人對他們這種臨陣脫逃的行徑也是滿腹怨言。所以,在下有一些印象。”
楊笑聽到王師傅的話後便拱手道:“多謝王師傅。諸位,楊某這就前去追查。”
武恭連忙提醒道:“妹夫,往那邊沒多遠就是茫茫戈壁,你此去要多加小心,千萬不可深入。”
“楊笑知道,多謝殿下提醒。”楊笑說罷便朝眾人拱拱手,隨即帶人離去。
且說楊笑帶人一路追出了二三百里,才看到一夥藩族人正在路邊的小樹下歇腳。不用楊笑招呼,早有一隊輕騎加速追了上去。
那夥藩族人本以為自己已經跑出去這麼遠了,應該不會有西梁軍再追上來了,誰知道剛在路邊歇了沒一會兒,就又有西梁軍追了上來。沒辦法,終歸還是命要緊。於是,一夥人不得不拖著疲憊的身軀繼續跑路。
可兩條腿的人怎麼可能跑得過四條腿的馬呢?不要說他們一連逃了幾天的路,現在是又冷又餓又累,就算是讓他們吃飽喝足穿暖,再養足了精神,那也不可能趕得上四條腿的馬不是?
沒跑多遠,一夥人就先後跪在地上舉手投降了。沒辦法,終歸還是命重要。這會兒乖乖的投降,總好過被人攆個半死後再一刀砍死的強。
騎卒們將這夥藩族人圍在中間。為首的校尉提著刀喝問道:“你們是哪個部落的人?”
一眾藩族人一邊躲避著身邊躁動的馬蹄一邊磕著頭回答道:“我們都是霍羅部落的人……我們這些人都是被迫來這裡的……我們都是在軍營裡混日子的,我們什麼都沒幹……求大人不要殺我們……。”
那校尉喜道:“霍羅部落的人?好,好的很。你們的族長在哪裡?”
藩族人愣了愣:“族長?族長好幾天前就跟我們分開了,我們也不知道族長在哪裡。”
“霍羅部落可不在這個方向,你們是怎麼跑到這裡來的?”校尉問。
“我們迷路了,又不敢往回走。所以就只能硬著頭皮一直走到了這裡。”藩族人回道。
“就你們這些人嗎?還有沒有其他人?”校尉問。
“有,有。還有阿都熱部落的人。”藩族人回。
“那他們人呢?”校尉問。
“他們昨天在上個路口跟我們分開了。”藩族人回。
“知不知道領頭的是誰?”校尉問。
“知道,知道。是一個叫阿都蘇力的傢伙。就是他把我們領到這邊來的。”藩族人回。
……那校尉把得到的訊息回報給楊笑後,楊笑道一聲:“真是得來全不費功夫。”便親自帶領五百騎尋路追擊而去。
……。
在荒無人煙的茫茫戈壁追了兩天後,前方出現了一道道連綿不絕的沙丘。這些或大或小、或高或矮的沙丘一直綿延到視線的盡頭,彷彿無邊無際一般。就在這些沙丘上,有一片小黑點正在緩慢的移動著。仔細看的話,可以發現那些小黑點竟然都是一個個的人。正是楊笑要尋找的阿都蘇力所率部眾。
又追了大半天的功夫,終於接住了阿都蘇力等人。
“誰是阿都蘇力?”楊笑在馬上喝問道。
人群中一個四十多歲的漢子上前一步將族人護在身後,對著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