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心裡不是滋味。深深地埋下頭,忽然又抬頭,聲音虛弱,“金陵姐姐,我一個人睡覺害怕,而且我肚子疼。”
放下手中的東西,金陵拿毛巾擦了擦手,走到安東尼身邊,“肚子疼?你是說我做的東西害你吃壞肚子了?”安東尼到底想幹什麼,金陵已經快摸不著頭腦了。機關算盡,就是不讓德拉科和金陵一起,為什麼?
“不是,我不是這個意思。”安東尼解釋時底氣十足,全然沒有一點生病的樣子。看到金陵略帶嘲諷的笑容,才恍然大悟,金陵是在試探自己。又驟然縮著脖子,一副萎靡的模樣。
“好了,我陪你回房,但是你必須給我乖乖睡覺。”金陵臉上又堆滿溫和的笑容,“德拉科,你繼續吧。”
無奈地開啟水龍頭,德拉科停止看戲,“金陵,我在房間等你。”察覺到自己的話似乎帶上另一種意思,德拉科笑意更濃。那一刻,花開繁盛,芳香馥郁。
金陵加快腳步,將安東尼送回房間。坐在安東尼的身邊,金陵警告到,“安東尼,乖乖閉眼,乖乖睡覺,要不我就真的生氣了。”
安東尼不放心,“可是,你和德拉科睡一間房,會不會有危險。他是個大色狼!”說話時,眼裡還存留著對德拉科的憤恨之情。
金陵失笑,誇張地說:“其實我才是大色狼,該小心的是他。”
“又騙人。”安東尼撅嘴小聲道。
德拉科出現在門口,輕敲房門,“我可以進來嗎?”
“不可以!”安東尼現在是房間的主人,怎麼會同意放德拉科進自己的房間。
“進來吧。”金陵替德拉科解圍,一邊捏了捏安東尼挺翹的鼻樑。
見德拉科袖口依然沒放下,金陵替德拉科放下,一邊偷瞥安東尼那媲美火山的臉色。不止金陵,連德拉科也將逗弄安東尼作為自己的人生小追求。親熱地替金陵綰起發後,德拉科又一次摟住金陵的肩膀,衝安東尼吐舌頭。
“那麼,我們出去吧!”德拉科玩也玩夠了。
“等等,晚安吻。”安東尼嚷道。
德拉科把金陵攬在身後,笑得邪惡,“你要晚安吻?我給你一個,怎麼樣?”
“不用了。”安東尼用被子將自己裹緊,洩氣地說。
“德拉科是混蛋,德拉科是大混蛋……”
金陵掀開安東尼的被子,“你也不怕熱著。”一個晚安吻印在安東尼的額頭上,安東尼瞬間變身紅蘋果,回吻在金陵的額上,“金陵姐姐,晚安。”
德拉科一把抓過金陵的手,“我們去睡覺吧,親愛的金陵。”這一次,德拉科像是真的生氣了,不留情地狠狠拽著金陵的手,就算手上紅印斑駁,也絕不不放手。
彼時,月是真正的上了中天,只屬於兩人的夜晚在慢慢流逝。德拉科和金陵的房間裡,那臺年齡已久的檯燈忽閃忽閃,一如閃爍的紅燭,一室氤氳,醞釀著曖昧的溫情。
安東尼眼裡的暖色漸漸褪去,徒留滿室冰冷。
睡前
德拉科纖長的右手格外有力,金陵無論如何掙扎,也不過是徒增疼痛罷了。“德拉科!”怕打擾到安東尼,金陵連叫聲都格外清淺。德拉科越發用力,彷彿要將金陵的左手揉斷一般。
“啊!”金陵的叫聲令德拉科略微放鬆,“德拉科!”撒嬌般的呼喊,使得德拉科完全放開金陵。
那臺年齡已久的檯燈忽閃忽閃,一如閃爍的紅燭,一室氤氳,醞釀著曖昧的溫情。
“痛麼?”德拉科發洩完怒氣,方記起替金陵看看手臂。
金陵嗔視德拉科,朱丹色的唇微微撅起,“你說呢?”雖然金陵不會淚眼朦朧地回答痛,引得德拉科又是哄又是疼惜,但還是會出於女人天性在德拉科面前小小的撒嬌。
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