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這容易的,我這還有一種全新的製糖法子。那樣製出來的糖口感會更好些。不過那得準備的原料和工具就多了,並不是一時半會就能夠成的。」
說著,安婉兒又是把製糖需要的工具畫了下來,再寫了張材料清單讓白茹先行準備。
這般,白茹才算是真正放了心。才有心情說起來派人打探的,安婉兒這原主親生爹孃那邊的訊息和住處。
那些,安婉兒早已知道卻是當成從末聽說過一般,聽的是淚水漣漣。叫柳明月和白茹知道她先前不是不願意知道,而是永安侯府的人都瞞著她,壓根就不肯在她跟前透露一絲一毫親生爹孃那邊的訊息。
這頓時就是把柳明月給氣的,憤憤的罵了永安侯府的人一通之後氣道:「先前你去大鬧宴會的時候,聽了你那麼說我就知道你說的肯定沒錯,就是他們弄的鬼,叫你和俞綺雯互換了身份,不然憑什麼他們會不追究你親娘?只是我怎麼也想不通他們到底為什麼要這麼做?」
「……恐怕是為了我和我親生爹孃身上的氣運。」故作遲疑了一下,安婉兒臉上露出了幾分糾結的神色說道。
「氣運?」柳明月瞪大了眼睛追問,「婉兒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婉兒,你年紀還小,不知道這話可不是胡亂說的。」白茹聽的也是一驚,提醒道,「這話你若是有證據便罷了,沒有證據往後可別再說了。」
「伯母,我沒有胡亂說。」
露出她這個年紀的小姑娘受到委屈時該有的委屈神情,安婉兒朝白茹和柳明月傾訴道:「我記事早,至今一歲多時候的事情還能記住。
我一直都記得小時候身邊的奶孃、丫鬟伺候我從來都不盡心。時常不是忘了給我餵奶餵飯,就是睡覺忘了給我關窗子叫我受寒受凍。
或是房間裡用了炭卻是門窗緊閉,讓我半夜憋醒嚎啕大哭……若不是我命大,運氣極好,恐怕極小的時候就夭折了。
一開始我還真以為那些人那般,是真的永安侯府的主子都對我不聞不問,所以才不盡心。可是那會兒她們見我小,在我面前說話就從來不知道避諱,直接就罵我『賤命倒是命大』。
那樣不懷好意的話聽的多了,又見永安侯夫人身邊的心腹婆子和大丫鬟過來的時候,總是話裡話外我怎麼還好端端活著的嫌棄。
那時候我才漸漸知道,她們是真的想害死我。所以為了自保我才不得不違心的按著他們的意願,變成個人人眼中不學無術,粗俗愚笨的模樣。
因我發現隨著我年紀的增長,我身上的好運氣似乎也變得越來越少了。好在我已經知道防備,不然早就不知道死了幾回。」
停頓了一下,抬頭看白茹和柳明月臉上都是驚疑不定的樣子,安婉兒嘆氣繼續:「至於我會懷疑到他們害我,是為了我或是我親生爹孃的氣運那也是有緣故的。
前年,永安侯府的老夫人曾經去寺廟祈福,那一回我也跟著一同去了。當時我怕他們害我,便刻刻不敢離了永安侯府老夫人的身邊。
恰好那時那廟裡來了個高僧,據主持說那高僧批命極為厲害,永安侯府的老夫人便叫人請了那高僧來。
結果沒成想那高僧來看了一眼,當場就變了臉色。對那永安侯府的老夫人說凡事不可做過做絕了,不然將來仙神難救,然後便拂袖而去。」
「難怪呢?原來永安侯府的人竟是那樣的可惡。娘,往後咱們再也不要從他們家來往了好不好?」
太可怕了,永安侯府的人都是妖怪嗎,竟然還會吸取別人的氣運?
柳明月不寒而慄,心裡實在是擔心來往的多了,往後永安侯府會也想法子把自家的氣運給吸走了。
想想丟了氣運全家走黴運的後果
哆嗦了一下,她不敢再接著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