抖了抖。天那,那她的屁股還保得住嗎?
“不過——”見她又驚著看他,才道,“本王身邊沒有不成氣的奴才。若是你犯了錯去——”見她苦哈哈撇了撇嘴,“板子是不用了,”眉毛立時便挑了起來,“畢竟還要侍侯本王,但還是要嚴厲懲治的。”五觀馬上糾結。他看得高興,道:“你用哪隻手寫字?”
夏桃一聽,忙用左手護住右手。小學數學老師的戒尺是專找某位學生家長定製的,這位爺不會也來這一套體罰吧?
胤禛一直盯著她,點了點頭,悠閒道:“那就打手心吧。蘇培盛——”
“奴才在。”幾乎叫人忘了此人存在的小人物總在需要他的時候出現。
“去尋個有份量又方便的戒尺來隨身帶著。”胤禛邊說邊往後室而去,“本王以為,以後會時刻需要的。”
不知怎的,夏桃得瑟了一下,就能把老四最後那個“的”字硬聽出“滴”字的惡趣和綿延來。她招誰撓誰了?就想當個透明人混個舒服的日子坐等回家之時。可現在到好了,愣是惡俗的混到老四身邊當個婢子?不會吧,她總不可能也像那些穿女一樣勾搭上這位爺?
立馬她猛搖了搖頭。自己什麼得形自己知道,只看這些日子來老四的性子,怎麼可能看上她這種混日子的人?定了定心神,暗點了點頭。別往自己臉上貼金了。想罷便輕拍著嘴打了個哈欠,抬頭間,便見那主僕二人都立在不遠回首盯著她,當即直了身背。
胤禛看了蘇培盛一眼:“記下了,一次十下,打左手心。”
“喳。”
再回看夏桃:“愣在那裡做甚?還不跟上來侍侯。”
夏桃見他起步走了,以手快速抹了額頭的虛汗,再不敢停頓的跟了上去。
不知道,我要是被這位爺嫌棄了,能不能回小年那裡去?
作者有話要說:先來張十三爺二十歲時的畫相
再是宋白地黑花梅瓶
最後是送康熙的元青花瓷碗
28
28、第二十八章 換主 。。。
由此,夏桃的左手便沒能消停過,一日城打上那麼七八次是在正常不過的了。畢業後漸漸養成的那些個壞習慣諸如:忘性大、不靠絕不立、坐沒坐相、頻繁變換姿態、動不動就出神……等等等等毛病沒叫她少受雍親王的戒尺。
你說那蘇培盛吧,上次還以為他是個好“仁”,結果來?現在是一下也不少打,每打也不少見施力,打得她手不腫卻皮下吧齧齧鑽心的癢痛,於是便不停地撓。如此一天弄個十次八次的,那手心便血糊拉拉的,不知道的還以為雍王府的戒尺多麼的有功力呢。想把那些經年累積的壞習慣戒掉又談何容易?
除非雍親王不在府裡,夏桃可以偷得一時回自己的屋子四稜八角睡個安泰覺,不然,等著雍王爺一回“香紅雨”,她就得當個跟屁蟲。
說來也巧,夏桃這裡正尋思著怎麼可以躲過戒尺時,皇上定下五月初一塞外避暑,太子、雍親王等七位皇子隨行。
雍親王府為此到沒什麼忙碌的。福晉那拉氏照舊不去,年氏便得了機會。她雖素來不愛走動,也不怕熱,可難得可以離府觀景,到也不想推辭。往年裡遇到隨皇上出巡,府裡不過王爺皆近侍加側福晉與近婢四人。今天因為福晉體恤年側福晉身況,多準了年氏身邊一名近婢的名限。
子時二刻(24:00)已過,夏桃以那隻健全的手無聲打著哈欠,待那股如嗑藥般的睡意過去,抬首去看書案前的某人,還在目光如聚的勞作。
這人都不困得嗎?
蘇培盛立在王爺身近緩緩打著扇兒,遛目去看夏桃。這竹桃渾身毛病一堆,這半月來也不見改了多少,只是至少站功是稍有進步了,立在那裡周身長刺的得形亦有所緩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