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能治嚴,才使二阿哥得了急症,令爺焦心了。”
妾氏們見福晉跪了,便改蹲為跪同拜了下去。氣氛更為緊張。
四爺看了一眼福晉,才道:“鳴音,扶你們福晉坐吧。”
那拉氏不敢再跪,聽話地坐於下首。
四爺閉目似歇息了片刻,續道:“叫她們都回屋去,無事不得出屋。特別是李氏。”
李氏已是白了臉色。
“以後阿哥們的飲食非福晉吩咐的不得入口。其他閒人自不用來看阿哥們了。”四爺的聲
14、第九章 現身 。。。
音不高不重,卻字字敲在李氏的心間。“至於李氏——三個月不得出西屋。”
眾人正疑李氏是住在東屋,便聽四爺接道:“我這宅子裡最是重規矩。明不正則言不順。多大的神自住多大的廟。”
不過三句話,一句比一句聲淺,意思卻再明白不過。
說完四爺便起了身,理了理袍袖:“爺還要入宮去,福晉看著辦吧。”如來時般急匆匆而去。
那拉氏看了看一臉委屈哭態的李氏,再看了看面有反意的年氏,只吩咐著雜僕們把兩位側福晉的屋子在天黑前換過來,便扶著鳴音進了二阿哥的內寢。
妾氏們再不敢停留,紛紛各回各屋。以後數月,除了晨昏請安便不敢四下移動。
一翻“人動物換”後,北院東西二屋算是按規矩換了過來,只是未及細整天色已是全暗,只得等明日裡再行安頓。
內院院門下鎖,四爺何時回宅眾人並不清楚。
東屋裡,竹清並竹淑正理著擺設。
“爺似是個極嚴厲之人。雖然數月不在宅裡卻對宅子裡的事門清,一回來便懲治了李側福晉。”年氏在內寢已歇下,竹清在外寢輕道著。
“那是她自找的!你不看她那得形,張牙舞爪的,以為憑著那張肚皮真能爬到我們小姐頭上呢。也不看看自己是什麼出生……”竹淑口舌上一向霸道。
竹清見外間理得差不多,二小姐也在內寢喚她就息,叫竹淑注意些牆角便進內寢守夜去了。
“怕她做甚,不過是個縣丞之女,那官還不知怎麼來的呢,還敢在我們二小姐面前顯擺,也不看看我們老爺、二位爺是什麼官銜!哪個都是封疆大吏,豈是她那個正八品的爹可比的!”
夏桃正在練字,聽竹淑如此一說,到想起看清穿史料上記載過齊妃李氏的爹像是知府之類的,怎麼竹淑卻說是縣丞?
於是便寫了幾個字遞於竹淑。
竹淑理畢東西正洗完了手,接過夏桃的紙看過,一眼瞪道:“什麼知府!知府可是從四品的銜!就她還能有個從四品的爹?也不掂掂身量。”
可——同是側福晉,不管父家如何不應該同等待遇嗎?夏桃複寫道。
“這如何能同?!我們老爺是巡撫,三爺是禮部侍郎,可都是從二品的封疆大吏。就是大爺那知府也是從四品的直隸官級!二小姐生在如此之家,入了天家自然比那買官的從八品小吏家出的強過太多去,先不論子女,份位都是在那擺著的……”
竹淑吾自嘮叨,夏桃心下卻在計較。原來,同為側福晉,李氏竟是差了年氏身家這麼多。以此時年家的背景,在四爺府就已不得了了,要是幹到雍正朝自然更是貴不可勝。康熙老爺敢把這麼個身家的女子嫁給雍正,定是也料想到年家的官風。可他老人家仍這麼做了,便十
14、第九章 現身 。。。
分耐人尋味了。自從去年重投年家,夏桃便蝸在年二小姐身邊,到也自在。年二小姐身邊不缺雜奴,大丫環竹清主理年二小姐身邊事務;大丫環竹淑寫得一手好字,肚子裡也算是史畫皆全卻性子急傲,只領了個書齋和嬌養年二小姐喜歡的蘭花的閒職,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