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他那樣,有
吃你的心。”
柴昆從包裡拿出假釋證明:“該著我撈著,大夥房著火,一下子讓我救出仨來。
嘿,要全是咱們的人也沒那麼大的響,你們說巧不巧,啟幹事給捂在裡面了。”
易軍憐香惜玉:“啟幹事沒落下什麼吧?”
兆龍帶頭起鬨:“給易軍一大哄哦!”
“啊哄,啊哄。”哥兒幾個全部響應。
黑頭說:“沒什麼大礙,搞物件沒問題,就是胳膊燒傷二十公分,留下個小疤,
正是由於她的建議,支隊長又給做了做勁,弄了個假釋。”
兆龍這才長出了口氣:“哦,接風,接風,順峰酒店,哥們兒請客。都都、哈
德門,把你們的小蜜都帶上。青青,找個姐們兒陪陪老黑,整個是個素瓜,得說得
過去,不要歪瓜裂棗。哥兒幾個,開路一馬斯。”費青青數落了一句:“你不是素
瓜?”弄得兆龍犯了一愣,緊接著臉就變了顏色,易軍報復他:“給兆龍一大哄哦!”
“啊哄,啊哄!”費青青的聲音最亮。
六個人終於聚到一起,自然歡喜若狂,兆龍和易軍的問題像鋼珠炮一個接著一
個。
兆龍問:“監獄長好嗎?”
“跟以前一樣,壯著呢,酒量見長。”
易軍問:“啟幹事沒留什麼話?”
“讓你保重,也問兆龍好。你小子,警花在你心中啊?想入非非。”
易軍問:“那些川貴們,踏實不踏實,有碴錛兒嗎?咱北京的混得柳不柳?”
“還行,又上去一個專列,老炮少小崽多,挺猛的有點樣,打過一場大架,死
了倆老貴,動手的是以前八隊調過來的,你們不認識,三貓和排叉,不認識吧?倒
流的,倆全貼牆上了,一個沒留。”
兆龍問:“周得奇他害我,解除的那天,正好他脫逃,正好撞上,弄他吧,咱
們不仗義,不弄他吧,你瞧他選的日子。”
“還說呢,這兔崽子戀家,跑到他媳婦的孃家給抓住了,加了七年。這小子在
反省號偷偷地說你仗義,沒按他,念你的好。”
兆龍說:“還算他有良心,把我摞了,讓他吃不了兜著走。行,身體倍兒棒,
我特高興,咱哥兒倆幹一個。”
黑頭耿直地說:“我也高興,頭兩天都沒睡著興奮呀,你們不知道,兆龍走了
以後,我這急呀,度日如年,一煩,沒少拿他們撒氣。現在,手頭準著呢,一下攆
一個沒跑。”
“黑哥,光滋毛刺兒了,把你弟妹甩在一邊,哥們第一是吧?”費青青作難黑
頭。
黑頭趕緊拱手作揖:“對不起,小弟妹,就衝你對兆龍的一片情意,哥哥尊敬
你,這小子敢叫橫,跟哥哥說,滅他。來,我知道你有量。”
費青青樂呵呵地說:“黑哥,夠哥們兒,這幫人還就缺你這個大活寶。不瞞你
說,兆龍對我不錯,我挺知足。哦,給你介紹個小活寶安火麗,我姐們兒,可別欺
負她,跟我親妹妹一樣。”
黑頭真的似的:“柴昆,叫黑頭吧,黑頭親,幸會幸會。”耍的假文,還握了
握手,逗得大家哈哈大樂:“哎,都不弱呀,都都給哥們兒彙報彙報,哈德門懂點
事。”
都都指著他的鼻子:“你這傢伙,好不了,芮蕊,得叫大哥。”
他的傍家很大方地站起來:“大哥,聽說過您,沒見過面,敬你一個。”
黑頭連忙端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