達好感。以前覺得不可思議,但上回在重慶南路看到趙哥與秋晏染之後,我相信了。”愈想愈好笑,雖然覺得自己因這種事而笑不可抑並不道德,但就是忍不住想與她唯一的朋友分享。
她是習慣簡短說話的人,所以在述敘當天所見所聞時,表達得並不完整,而且還斷斷續續的。但在範群鼓勵而專注的聆聽與捧場的朗笑下,他讓她覺得自己很成功的敘述了一件好玩的事。
他的笑聲感染了她,她的笑也不再是淺淡中夾著羞赧與憂鬱。當清脆的笑聲加入他時,她比他還訝異不已。
她……也可以是開朗的嗎?如父親與小扮那般?心臟因笑得太多而跳得快速,但因她是健康的人了,所以急速躍動的心跳並沒有帶來絞痛的後果。
這是一顆健康的心臟……
她此刻才深刻體會到。撫著心口,那仍然有力跳動的器官,不再是鎖住她喜怒哀樂的繩索了。
“怎麼了?”他擔心的問,不明白她的笑容為何會收住,陷入沉思中。
她搖頭,看向遠處,再度浮現一抹笑。
“你到底有多討厭日本人?”
中午時分,秋晏染與羅紅在餐廳不期而遇,便走到同一張桌子落坐,她們並不熟,但因為趙令庸與範群,無形中似乎也就相熟了不少,充不熟反而奇怪。
鎊自吃了半飽,秋晏染才有力氣閒聊。
“為什麼我該討厭日本人?”她輕皺眉,有點疑惑許多人總是自己決定了答案後再來問她為什麼,令她一頭霧水。
“你應該說過類似討厭日本人的話吧?”不然表哥怎會一口咬定?他不是那種人家隨便說說就相信的人。
羅紅想又一下。
“曾有位老師讓我們做了一份心理測驗,其中有一題是:請列出最討厭的三個國家或民族,我的答案是日本、美國以及南非。”這能代表什麼嗎?
“那麼說,不代表你抗拒與日本人交往了?”
“我沒想過與任何人交往,更沒想過要與外國人交往。”
“喔。”那表哥的未來幸福依然渺茫。
她們各自安靜的吃著剩一半的飯菜,直到好一陣沉默之後,羅紅輕道:“趙哥說你是商場的可造人才。”
“嘿,那麼欣賞我就用金錢來表示一下誠意呀,光會用嘴說,嘖。”雖然她心知肚明趙令庸在奴役她的過程中教了她不少寶貴的知識,但她可不打算因此而感激他。
“真不曉得他幹嘛老往你家跑,難怪公司裡仍然有人認為他與你媽有什麼不清不白,虧你們修養好,受得了這一切。”
“只要你不誤會就好了,趙哥說你的眼睛很亮。”
秋晏染揮了揮手中的筷子。
“煩請他把誇獎摺合現金賙濟我,感激不盡。”那痞子老是一大堆甜言蜜語的表示她比他的情書還厲害,卻少有“實質”的表現,真想揍他一拳。
“你們這樣……算是戀愛了吧?”羅紅問。
險些嗆到!
“拜託!你與我表哥的相處情形才像,如果趙令庸對我的荼毒讓你們產生戀愛的錯覺,我只能很抱歉的說我沒有被虐待的癖好。”
是嗎?
“怎樣才算戀愛?”她不明白。
“老實說我也不知道。”秋晏染聳肩。
“那男孩子為什麼會動心?然後輕易去喜歡上一個人?”
“誰知道。我表哥說過喜歡你如同被雷劈到。”
羅紅嗆笑了出來,趕忙抽面紙捂嘴。改天她得問問趙哥,喜歡上秋晏染是什麼感覺。
“羅紅,你必須知道,如果你願意接受我表哥的情意,就得要有遠嫁日本的心理準備。
如果沒有,我想當朋友也是不錯的。至少我那呆瓜表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