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正是因為如此,老查克才會在那個時間放棄掉治療,一塊未經雕琢的璞玉對於他來說,比什麼都重要,籃球對於一個浸泡在其中幾十年的人來講,可以高於生和死的位置。
至於老查克為什麼對所有人隱瞞了這些事情,也許只有等他自己醒來的時候才會告訴別人真相,父親那執拗的性格,羅格從小就已經領教過,他不指望這個老爹能說些什麼,他現在只想老查克能好起來。
“照顧好馨兒和莎琳娜,林一那邊我會和他解釋,現在儘量還是不要讓任何人知道這件事情,叮囑馨兒現在不要告訴林一,讓那個小傢伙安心的養病吧,他能早點回到賽場,才是父親最希望看到的。”
“父親不是那種愛在電視曝光的人,特別是在這種事情,要儘量封鎖他在這裡住院的訊息,他生病這件事最好要避免讓媒體
等下我會和院方打聲招呼,如果可以的話,儘量不到父親。”
用力地擁抱了一下自己的兄弟,羅格把自己的支票薄直接交給了哈瑞,他叮囑著弟弟要儘量的注意父親的病情變化,只要有事情立刻打電話給他,現在開始一定要用最好的藥來挽留父親,哪怕多一秒鐘也可以。
羅格拍了拍哈瑞的肩膀,他還沒來得及休息哪怕一分鐘,就得再次踏上奔波的旅途,現在一切事情都需要放一放,他必須把所有的事情都排在父親地後面,他必須爭取時間來挽救老查克的生命。
不過當他從醫院裡一邊打電話一邊急速地穿梭而過時,並沒有注意到在角落裡有人一直盯著他在看,他所有的心思都已經用到聯絡人上,根本察覺不到這一切,如果他能回頭看一眼,也許他會發現,但他並沒有回頭。
當羅格的身影消失在醫院走廊裡的時候,那個在角落裡一直觀察著他的傢伙,露出了腦袋,一個十分瘦小地黑人,他偷偷的看了看監護病房那邊地情況後,從自己的口袋裡拿出了手機。
“老闆,我是裡克,我這裡發現個新聞,可能是個非常好的獨家,我敢打賭現在還沒有人知道這個事情。”那個瘦小的黑人壓低著聲音和電話的另外一端交流著,沒人注意到這樣一個傢伙。
沒人知道他在說些什麼,但那細小但透著貪婪的眼睛裡好象根本沒有什麼良知可言,他一邊偷偷地觀察著監護病房的動向,一邊和電話那邊地人訴說著什麼。
睡夢中的林一併不知道幾千公里外發生地這一切,他的手機還安靜地躺在他的更衣室衣櫃裡,那上面的幾十個未接電話他還沒有來得及看。
他現在還在醫院的病床上安靜的睡著,腳踝處的傷痛已經摺磨了他半夜,只有在凌晨的鐘聲響過三下後,他才沉沉的睡去。
不知道過了多久,他隱約的能感覺到有人開門近來,朦朧之中他看不清來到自己病床前的人是誰,疲憊的感覺讓他連抬起眼皮的力氣都已經沒有,他只是略微的轉動一下自己的腦袋,繼續著自己的夢鄉。
這可能是一年都以來他睡的最沉的一次,直到太陽初升的光亮刺進他的眼睛時,他才算真正的醒來,這是他第一回睡到太陽昇起。
當林一伸直了胳膊慢慢的撐著自己的身體,從病床上慢慢坐起的時候,他才發現這個安靜的病房裡並不是只有他一個人的存在,他的病床邊上還趴著一個人在那裡恬靜的睡著。
那頭熟悉的金色長髮披散在潔白的病床邊上,一個他熟悉的女孩兒正在那裡安靜的沉睡著,彷彿是一個童話中的睡美人一般。
林一不知道泰勒威夫特是什麼時候來到這裡的,不過看著病床旁邊的放著的一份早餐保鮮盒能看出來,這個他一直迴避的女孩兒肯定是很早就已經從家裡出發,帶著一份還溫熱的早點,第一時間來到了這裡。
兩個人做鄰居已經快有一個星期的時間了,林一已經有點習慣了每天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