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眼神,馬上心驚肉跳地為自己辯護,“楚兄,你別瞪我,我那不是聽別人說你以前好這口,所以認識你後,為了與你交好,我還特地請你去青樓喝茶,迎和你的口味。哎呀,你別瞪了,我真的沒有瞧不起你的意思,男人嘛,都是有點小毛病的,這不關氣不氣節的事情,反正小弟我覺得這樣的楚兄很真實,不會嫌棄你的……”
聽到某位太醫越來越不著調的話,莫說楚嘯天想殺人,柳欣翎都想撫額了。可是知道聽到季淵徐話裡透露的意思,柳欣翎難免笑容有些僵硬,心裡十分的不舒服。
柳欣翎想起她一直以來忽視的一些問題,在她未嫁給楚嘯天之前,這男人可是一後院的女人等著他臨幸。而且在外頭,這男人也做出過調戲良家婦女,甚至有當街擄人的事蹟。更不用說他還經常踏足煙花之地,簡直是那裡的常客!真是劣行斑斑。
後來她嫁過來以後,他像是變了個人一樣,以前的劣行沒有了,後院也乾乾淨淨的,看起來簡直是個新好丈夫一般的乖巧聽話,看起來像是忠於妻子一人。所以她才會決定不追究他的過去,與他好好過日子。可是,就算她不追究,也耐不住旁人在她耳邊說太多啊。說多了,想不計較都難。女人都是小心眼兼愛胡思亂想的,就算她再豁達,也會有難受的時候。
所以,柳欣翎覺得自己或許得好好了解一下某位世子爺以前的“光榮”事蹟了。
楚嘯天第一次這麼想殺人,真想直接掐死這二貨算了。眼角瞄到柳欣翎淡斂的表情,心頭有些發堵,讓他覺得有些難受又有些心虛,趕緊反駁道:“我怎麼可能做那種事情?我可不像那南夷國的王子當街奸□女,我再混賬無恥也做不出這種事情,娘子,你要相信我!”
柳欣翎看了他一眼,明智地沒有在外人面前質問什麼。
楚嘯天心裡有些陰鬱,恨恨地瞪了眼某個不會看人臉色的二貨太醫。
季淵徐再二也知道自己可能破壞人家夫妻感情下,當下為了彌補自己犯的錯,馬上很給力地拍著胸脯同楚嘯天保證他今晚就回去做出讓男人不舉的藥。
“楚兄,你想要讓他不舉多久?三天?一個月?還是一年?”
楚嘯天不滿地看他,“難道沒有一輩子的麼?”
“……”季淵徐張了張嘴巴,心裡默默擦汗,這男人真是太惡毒了,幸虧他沒有真正惹毛他。不過,看現在這情況,估計離他炸毛也不遠了。
季淵徐橫量了下現狀,馬上藉口要去研究藥為由趕緊告辭走了,連在攬心院蹭飯這種必要的事情也不做了。
季淵徐一走,屋子裡只剩下夫妻倆人。
見季淵徐走了,柳欣翎也跟著站起身,溫溫婉婉地笑著:“夫君,我先回房換件衣服了,稍會丫環準備好晚膳後我會讓人告知你一聲。”
又是這種無差別的溫婉笑容,連那雙眼睛裡的笑意也是十分溫婉的,卻讓他頭皮發麻。楚嘯天不懂人怎麼可以笑得這麼溫婉卻讓人打從心裡發毛呢?雖然他很喜歡她對自己笑,但大多時候,她的笑容真的給他一種很違和的感覺,讓他下意識地覺得,千萬別惹毛他家娘子。
可是,看到她唇角噙著淡淡的笑容溫婉離開,覺得心裡越發的堵了。
楚嘯天下意識地伸想想拉住她,不想讓她就這麼的離開,卻扯住她的袖子,誰知“嘶啦”的一聲特有的布料撕破的聲音響起,然後他手上只有一塊扯破的衣袖。楚嘯天面色微變,他沒有用多少力氣,而這衣服就這麼破了,讓他明白她不想呆在這裡不想讓他碰才會任它被撕破。
柳欣翎看了一眼,眼神微暗,但還是沒說什麼離開了。
楚嘯天就這麼呆呆地拽著那截衣袖,看著她離開的身影,等她的身影終於消失在門外,一會兒後,恍如夢醒般跳了起身,想也不想地直接追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