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去給那南夷國王子下藥,看他以後還怎麼用下半身作惡,以為我大楚好欺負麼?”楚嘯天陰測測地說,眉宇間是揮之不散的煞氣沉沉。
季淵徐和柳欣翎同時大汗,一時間只能無語地看著某位煞氣騰騰的世子爺。
讓一國的王子不舉,這會不會惡毒了點?
半晌,季淵徐終於堅澀地問道:“楚兄,南夷國與我大楚無冤無仇,你這樣對付他們的王子,是不是太那啥了?”
楚嘯天詫異地看他,“你竟然同情他?這不符合你的性格吧?你應該很傻地同意這主意,認為它是十分美妙的主意才對吧?”
季淵徐:==!難道我在你眼裡就真的這麼不靠譜麼?
柳欣翎:==!這兩隻不愧是朋友,到底是腫麼長這麼大的?
楚嘯天覺得自己需要好好給季淵徐上一節課,於是回到攬心院的偏廳後,讓丫環們上了茶點,便揮手讓她們在外頭守著,偏廳裡只剩下三人。柳欣翎也沒有那個“男人說事女人迴避”的古代婦女的自覺,加上楚嘯天有事也從來不瞞她,於是她很淡定地坐一旁,沒有自動離開。季淵徐看了一眼,見楚嘯天沒有什麼異樣的表情,於是也很乖覺地沒有說什麼。
“你是不是很好奇我為何要對南夷國世子動手?”楚嘯天慢條斯理地喝了口茶問。
季淵徐點頭,拿了塊桂花糕啃著,一不小心,嘴角沾了點餅屑不自覺。
柳欣翎默默投去一眼,然後很快別開臉。反正不是她男人,要丟臉也不是丟她的臉,不用去提醒。不過,為毛這位太醫就算做這種很幼稚的事情,也會給人一種很萌的感覺呢?讓人不由得想再端幾盤甜點去像逗小狗一樣逗逗他。
嗯,一定是錯覺!
“哼,我這回下手還是輕的了。”楚嘯天神色有些陰鬱,“你知道麼?我今天和鄒敏巡邏到二巷那裡,聽到了呼救聲。等我們過去時,就看到兩個穿著南夷國衣服的男人,其中一人正在欺凌一個女人。若不是我們去得及時,那女人已經被……看到這事情,我自然不能不管,所以就去揍了那兩人一頓。”說著,楚嘯天冷笑一聲,“誰知道那小子會這麼軟蛋,被打幾下就馬上表明他是南夷國王子的身份了。嘖,他以為搬出南夷國王子的身份本世子就不敢打他麼?就算是南夷國國主來,只要犯到我大楚,本世子照打不誤。”
楚嘯天生來尊貴,祖母寵著,父母疼著,皇帝縱著,養成了他肆無忌憚的性子,從來沒有他不敢做的事情。雖然這兩年他的性子已經收斂了很多,但某些刻到骨子裡的東西還是無法改變的。
柳欣翎看著神色森冷的男人,她有些理解楚嘯天的做法了。雖然在外人眼裡,他是個不折不扣的紈絝子弟,做了很多渾事,百姓們說到他也是鄙視的多。但在另一方面,他又忠於這個生養了他的皇朝,容不得外人欺負大楚,甚至是大楚百姓。雖然看不出來,但那種忠君愛國的思想深入這男人的骨子裡,他可以做很多讓人瞧不起的渾事,但在對待大楚上,他是一個不折不扣的忠君份子。
或者說,他熱愛大楚,但效忠的是皇帝。所以,他才會看不起安順王謀反的行為,甚至深深厭惡。
只是,她理解了卻沒用。南夷國出使大楚,他們的王子卻在這裡被大楚的一個世子給毆打了,南夷國絕對會要個交待。所以安陽王才會這麼生氣,也怕兒子這脾氣給他招禍。
季淵徐眨了下眼睛,“你是說,那南夷國王子膽大包天到光天化日之下欺辱良家婦女?”
楚嘯天點頭,神色有些漠然,“既然他那麼喜歡欺辱女人,那本世子就讓他再也不舉。”
季淵徐奇怪地看他,很二地說:“其實,這不是你以前經常做的事情麼?你對他生氣不是對你自己以前做的事情生氣?”等說完後,看到男人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