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還你,對你絕無惡意,請你放心。”
陳敬龍愕道:“原來……他什麼都料到了!我現在就想離開青龍城,離開神木教。蝶舞姑娘,你……你能幫我嗎?”他這幾天一直思索逃離神木教的方法,可想來想去,苦於缺少外援接應,全無成功逃離的機會。此時聽說張肖要幫自己,不由精神大振。話說出口,忽然想到:“張肖要幫我,是不是也在打霸主奇牌的主意?他說是對我沒有惡意,但人心難測,可不能全相信他。”
陳敬龍以前一直樸樸實實,對人防範之心極弱,此番見識過林正陽與林玄父子的虛偽行徑,居然明白了“人心難測”四字,實是心理成熟跨出了具有里程碑意義的一步。
蝶舞聽他這樣說,很有些出忽意料,問道:“你現在便想離開青龍城?”陳敬龍暗道:“不管張肖有什麼打算,我現在身處絕境,只能走一步看一步,先離開林正陽與林玄這對偽君子再說。”當即點頭道:“不錯。現在無論我走到哪裡,必定有神木教人跟隨監視,半點不得自由。你有什麼辦法,能讓我逃離青龍城?”
蝶舞沉吟道:“若是馬上便走,只怕……”陳敬龍忙道:“不是馬上。我還有一個同伴,我得尋找機會,帶她出來,再一同逃走。”蝶舞鬆了口氣,道:“既然不是馬上走,便不必著急。我是沒有辦法的,不過,張肖必定會有辦法。這樣吧,三天之後,你再來蝶舞樓,我告訴你逃走的辦法。你是武技大會的獲勝者,享有隨時來見我的特權,常來這裡,別人也不會疑心。”
陳敬龍明白,她這三天時間,要與張肖互通聲息,大喜道:“張肖神機妙算,必定會有良策。蝶舞姑娘,多謝你幫忙!”話說出口,忽然明白:“我對張肖的為人十分討厭,但對他並沒有什麼敵意,而且,對他的心計智謀,竟是十分佩服的。”
他對張肖的智謀很有信心,此時心病盡去,精神振奮,全身輕鬆,似乎連內傷也已經盡復,下床拱手道:“蝶舞姑娘,你是個女子,我與你單獨相處,終究有些不便。如果再沒別的事情,我便走了,也省得跟隨監視我的那兩名神木教人疑心。三天之後,我再來見你。”
蝶舞從懷裡摸出一疊銀票,道:“這是你所得獎勵,金幣千枚。我怕你攜帶不便,所以給你準備的官家銀票。在軒轅族任何官設錢莊,都可隨時兌換金幣。你拿好了。”
陳敬龍推辭道:“這可不行。你設這擂臺,全是為了幫我。我怎能再收你金幣?”蝶舞笑道:“你不收獎勵,被林正陽知道了,必定起疑。”陳敬龍思索一下,知道她說的不錯,只好收下金票,笑道:“讓你費心又破財,真是不好意思。”蝶舞低頭嘆了口氣,幽幽說道:“我這樣做,只為那冤家高興,並不是為你。你不用不好意思。”
陳敬龍一愕,不知她說的“冤家”是誰,也不好多問,再次拱手告辭,說道:“蝶舞姑娘,三天後見。”轉身開門想要出去。
門一開啟,那豔兒正立在門口。陳敬龍大吃一驚,心裡只叫:“糟糕,糟糕!我怎麼忘記了她?她立在這裡,不是將我們談話都聽了去麼?”
第八十九節、絕不拋棄
豔兒見門開啟,笑道:“陳公子,你要走了?有空常來。”轉對蝶舞道:“夫人,一直沒有旁人靠近。”
蝶舞“嗯”了一聲,見陳敬龍神情古怪,微一尋思,明白他心中所想,解釋道:“豔兒是我的貼身丫鬟,自七歲起便跟著我,一直對我十分忠心。陳公子,我們的事情,她不會洩露出去的。”
陳敬龍這才放心,點點頭,出門下樓。心裡不住琢磨:“原來豔兒口裡的‘夫人’,便是蝶舞。她為什麼這樣稱呼蝶舞?難道蝶舞已為人婦?若當真如此,她丈夫又是什麼人?不會是……張肖吧?應該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