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不明白麼?”
陳敬龍強壓咳嗽,喃喃道:“我早想到這裡或許有張肖安排的人,只是沒有想到,他安排的人,居然就是這蝶舞樓的主人。”他從林通口裡得知,這蝶舞姑娘與青龍城主有些關係,因此萬萬沒想到她居然會與山賊又有聯絡。
蝶舞道:“自那夜你被林正陽帶走,張肖便將訊息通知了我,要我等你上門。可是,過了許多天,卻不見你來。張肖著急,又要我去尋你。那神木教防衛森嚴,豈是輕易進得去的?無奈之下,我只好舉辦這武技大會,引你前來。我本想,你精通武技,自然會對武技大會很感興趣,可沒想到,直到武技大會的最後一天,你才肯來。”
陳敬龍道:“不是我不肯來。我一直臥床養傷,無法外出活動,始終不知道武技大會的事情,直到今天,才第一次聽說,所以今天才來。”
蝶舞點點頭,道:“你來是來了,可是,卻不肯上臺比試。我要與你說話,自然得尋個由頭。無奈之下,只好想辦法強逼你上臺。這件事,做的十分生硬勉強,但好在並沒露出什麼破綻,想必也不會引起別人懷疑。”
陳敬龍奇道:“你怎知道我便是你要找的人?如果認錯了人,豈不糟糕?”蝶舞笑道:“林通那惡霸,青龍城裡誰不認識?你與他坐在一起,卻又不穿神木教服飾,而且那惡霸對你十分恭敬畏懼,證明你很得林正陽重視。我若再認不出你來,可真成了睜眼瞎子了!”
陳敬龍笑道:“他對我畏懼,並不是因為林正陽重視我。這件事情,張肖並不知道,所以你也不知。”微一沉吟,問道:“那個武全,也是你安排的?”蝶舞搖頭道:“那倒不是。武全不知是哪來的傢伙,居然險些壞了大事。你若輸了給他,我再想請你上樓,可就太不合情理了。”陳敬龍道:“他只為減少傷亡,無意爭奪獎勵,否則,我必輸無疑。”想了一想,又嘆道:“其實,我終究還是輸了,雖然別人看不出來,但我自己心裡清楚!”
蝶舞道:“不管真正輸贏如何,終究算是你勝了。我舉辦武技大會,請最終獲勝者上樓交談,合情合理。為了能與你見面,我可是費了許多心思呢。”
陳敬龍皺眉思索片刻,問道:“你對我說了這些,難道不怕我將你與山賊勾結的事情,告訴別人?”蝶舞笑道:“我一個柔弱女子,又是青龍城主的貴賓,怎會與山賊勾結?你說出去,有誰相信?”
陳敬龍點頭道:“不錯,你與青龍城主很有關係,他自然會護著你。”蝶舞笑道:“這蝶舞樓的收益,有他一半。我是他的搖錢樹,他自然要護著我。”陳敬龍皺眉道:“只是為他賺錢麼?你們的關係這樣簡單?”他不敢確定蝶舞究竟是偏向張肖一邊,還是青龍城主一邊,因此有這一問。
蝶舞眉頭微皺,道:“當初我來時,他確是對我有些豈圖,可我揭開面紗,給他瞧過真面目之後,他便再沒有對我糾纏。他建這蝶舞樓,留我在這居住,確實只為賺錢。他對我十分重視,處處護著我,都是為了錢。我始終不明白,他貴為城主,錢財無數,為什麼還這樣愛錢?”
陳敬龍無心考慮這些與自己無關的事情,問道:“張肖要你尋我,究竟有什麼事?”蝶舞微一沉吟,鄭重說道:“他要我告訴你幾句話。他說,曾叮囑過你的話,萬萬不可忘記。你說出秘密之日,便是你斃命之時。”
陳敬龍暗暗點頭,心道:“那張肖果然厲害,好像一切都在他的預料之中。我若說出大哥去向,對林正陽再無用處,難道他會留我在世,讓我再將這秘密告訴別人麼?當然會殺人滅口,將我除去。看來,張肖早就猜到林正陽救我的本意。”又問:“只是這一句話?”
蝶舞搖了搖頭,緩緩說道:“他還要我告訴你,如果你在青龍城住不習慣,想要離開,可是又走不了時,便來找我商量。他欠你一個人情,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