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體到底是有多少天,他不記得了。
整日渾渾噩噩的,剛開始還能數,後來是徹底的麻木了,加之各種大大小小的化療治療等等事情,令他根本難以再分得清他到底在這裡待了多長的時間。
而實際上他還死過了一次。
死了過一次之後,對於日子,就更加模糊了,他甚至不覺得這麼長時間內,他有一刻是活著的。
麻木跟空洞,填滿了他的全部。
慕宗銘結結實實地挨下了這一拳頭,唇角頓時有一抹鮮血流下,可見男人憤怒的力道究竟有多大。
可他也不怒,反而是笑,抹去了嘴角邊的鮮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