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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說著拿起桌上的酒瀟灑地一飲而盡,拋給春風一個挑釁的眼神。

春風咬牙跺腳,死死地瞪著那人,手伸向雲暮笙,

“哥!酒!”

結果雲暮笙在他手上放了一粒花生米,春風氣鼓鼓地看著他,

“哥!”

“坐下,好好吃飯。”

那邊的女子也輕喝了一聲,“楚茨!”

春風忿忿坐下,被喚作楚茨的少年也不甘地低頭。

“什麼人嘛這麼囂張。”春風不滿地小聲嘀咕,手已經悄悄縮排了袖中。

寒歲在手中還未彈出去,就聽見雲暮笙的冷聲道

“別把你的藥丸子拿出來惹禍。”

嘴上這麼說,眼神卻一點兒也沒留在春風的手上。

春風才不管那麼多,咧著嘴嘀咕兩聲,手中的藥丸子彈了出去,直奔那少年的喉嚨。

這才滿意地拍了拍手,樂滋滋地開始吃飯。

對面桌的楚茨也沒了反應,跟著那女子繼續吃飯。

直到他們吃完飯,楚茨竟直直地朝春風走過來,上揚的嘴角帶著惡作劇一般的邪肆。

春風正吃得開心,一見來人,不屑地聳聳鼻頭,一隻手摸上了放在桌上了梧桐劍,一隻手又悄悄縮排了袖口。

雲暮笙只微微皺眉,並無太大舉動。

結果那人只路過他的時候輕輕拍了拍他的肩膀,輕笑一聲便離去了。

春風有些沒反應過來,動了動肩膀也沒有什麼不妥,滿腦子霧水。

等到他們吃完飯出了客棧,雲暮笙這才發現不對勁。

春風臉上開始長了紅疹,他還有些癢的樣子又撓又蹭。

“哥,我身上好癢啊。”

雲暮笙一擼他袖子,手臂上也是滿滿的紅疹。

“蠱蟲。”雲暮笙語氣不善,“剛剛那兩人是苗疆一族。”

春風又胡亂地抓了抓臉,

“為什麼,有可能是某種藥粉罷了。”

然後從兜裡掏出一個黑色藥丸子就往嘴裡塞。

雲暮笙眼疾手快扼住他的手腕,

“不許亂吃藥,蠱蟲在你體內,吃藥有可能會加大毒性。”

春風卻癢得直跳腳,“怎麼可能!我的藥丸子什麼都能對付。”

想強行把藥丸子塞嘴裡,卻被雲暮笙死死扼住了手腕。

“不許吃。”

“那怎麼辦啊。”全身都開始癢起來,想蹭又找不著地方,難受得春風聲音裡都帶上了哭音。

“他會來找你的。”

春風兩腿互相蹭著,姿勢極其滑稽,“為什麼?”

“你給他餵了寒歲對不對。”

春風點點頭,又想往臉上撓,被雲暮笙止住了。

“寒歲毒性只有你自己能解吧?”

春風臉上露出難受的神色,卻又有忍不住的小驕傲,

“只有我能解,而且毒性輕重發毒時間都由我控制。”

“那就對了。”

春風皺著眉頭,慘兮兮的“那他怎麼找到我們啊。”

“你身上有他的蠱,他自然能找到你。”

春風癟嘴,“可我給他的藥得一個時辰以後才會發作。”

雲暮笙默然,“還不是你自己作的。”

“明明是他先說我好笑的。”春風不服氣地犟嘴。

“好了。”雲暮笙止住他,“走吧。”

春風兩個大眼珠子可憐巴巴地望著雲暮笙“難受,走不了。”

雲暮笙無奈,把他背到了一家客棧,這模樣也沒辦法出去見人了。

春風一到客棧就開始嚎,渾身都癢得不行。雲暮笙把他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