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封他個軍營弼馬溫時的捉狹神情,和馬兒嬉鬧的男人映著暖和的陽光充滿柔情的笑了,笑的嘴邊的兩個括弧深深的,露出了上牙床的米色牙齒。
忽地,眼角飄過一個人影。
劉嬸?她怎麼不走大門反走後院的小門?
馬伕怎麼瞧,都覺得披著斗篷鬼鬼祟祟的劉嬸很可疑。畢竟是沒怎麼出過門的婦道人家,就算想隱人耳目也是作的破綻百出。而劉嬸自己則覺得自己的行動神不知鬼不覺,完全不曉得身後跟了個走路姿勢有點奇怪的男子。
出了護國將軍府沒多遠,劉嬸就僱了轎子。這下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