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服…你個頭!啊……!嗚嗚……”
陸奉天瘋狂了,他已經好久好久沒有這麼舒爽放浪過!為了地位、為了名聲、為了脫下那層私生子的黑影,他一直都維持著上流人的高雅冷漠,就連找女人上床發洩,也只是閉嘴默聲只管洩出就好。而在他與卞青儀訂親後,就連勾欄院也止步不再,平日和卞青儀見面頂多也只是親親小嘴兒摟摟腰肢,就算卞青儀心中早想把身子給他,就算卞青儀現在已經躺在他的身下,也絕對沒有辦法像馬伕這樣不顧一切淫蕩的叫床扭腰,給他帶來無上的快感。而他也絕對不會對卞青儀一邊拍打她的臀部一邊讓她好哥哥陸大爺的叫。這是他只能在馬伕身上才能享受到的粗狂放浪!
他知道,他就知道他不能去碰他。果然,就如他所想一般,碰了他就停不下來了。那毫不起眼、毫不出色、毫不香軟柔嫩的平板身子就像把鉤子,勾著他向不歸路走去……
*****大人們,新年好!*****
馬伕覺得當年的小四子又回來了。高興安心的同時,也有點難以忍受。你想,每晚每晚夜夜都有個精力充沛金槍不倒的男人把你從晚上搞到早上,臨走前還能穿著朝服撩起衣襬拉著你硬讓你陪著他再來個回馬槍的,是人的大概都受不了!
所以,馬伕這兩天走路都是抖著腿的。
如果這小子是想用這法子讓我沒法出去會誠興,那他倒是使對路子了。馬伕在心裡嘆。
還好這小子也有出公幹的時候。像個老頭兒一樣的捶捶腰,心下不禁有點感激起從未見過面的六皇子來。至少這四天,可以讓他緩口氣了。
其實陸奉天已經走了一天,只是被臨走前的男人折騰慘了的可憐馬伕現在才從床上爬起來。
那丫環綠珠大概已經知道我和他們將軍的事了吧。想想,心下有點擔憂,這兩天偶爾碰見來找奉天的劉嬸,總覺得她看自己的眼光……那個不屑啊。
如果這事傳到卞青儀或宰相等人的耳中,恐怕會對小四子不利吧。不知道小四子有沒有把綠珠的嘴堵上?嗯……,應該堵上了,以他的精明不可能不留意到這一點。想到這裡,馬伕又稍稍安了心。
坐在後院的馬房裡,一邊曬太陽一邊想心事。馬房的師傅也習慣他經常跑來,知道他是將軍從前的恩人,對他頗為敬重。
我能不能和小四子就這樣過一輩子呢?摸摸自己的臉,覺得自己還是放不下。也不想放!
這輩子我是真的想跟小四子在一起。小四子那陰險自私的個性大概也只有我能包容他。他如果是真心對我最好,他如果不是,我就狠狠揍他一頓用繩子把他綁到馬上逃得遠遠的,他什麼時候真心對我,我就什麼時候把他從馬上放下來。
很快,馬伕就被自己不切實際的夢想笑醒。他怎麼打得過他,這不是說笑話嗎!
唉,我不但是個男人、是個臭馬伕,就是我這又老又醜的外貌也無法和年輕貌美的卞青儀比啊。而且聽說這“大儀公主”真的是個很不錯的女孩子。而我的地位、我的才學、甚至我的武功,也沒有辦法給奉天帶來任何利益。
小四子,會不會……拋棄我呢?
一匹灰色的大馬低下頭,伸出舌頭舔馬伕的右手心。馬伕伸出左手,溫柔的撫摸它的大腦袋。
應該不會吧,他那麼粘我,而且…我當年送他的玉石他也一直掛在頸上。我這幾年一直不在他身邊,如果他真的不想要我,也沒必要一直騎我送給他的馬、掛我送給他的東西啊。那些玩意兒也不值錢。
而且他也說了,他只是借宰相女婿的外衣辦事,一年後,等他的根基站穩,待他申奏到駐邊疆大帥的聖旨,我和他便可以不用在意他人眼光,自由自在的在邊疆生活。
想到那個長大的變成將軍的男孩躺在床上擁著他,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