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極是了,三實遁之中,金木二遁也就罷了,反正用之不多,唯這土遁之術,的確值得細研,只可惜這土遁之法,昊天或有妙法,凡間卻怕是不能了。”
原承天暗暗點頭,只是步遙環有所不知,就算是在昊天界中,土遁之術能習者也是屈指可數,因此這土遁之法,別說在凡界了,就算是在昊天,也是諸修修行時面臨的諸多未解之迷之一。
自天地初創以來,雖有無數的奇思妙法被一一創造來,可同樣有極多的想法未能付諸實施,正因為有這諸多的未解之法,引來無數的大德大修之士孜孜以求,這仙修界才永遠煥發著勃勃生氣。
靈符殿長老劉文彬笑道:“步長老也不必灰心,若說這土遁之術,我先前也有過嘗試,倒也成功了一回。就怕說出來讓大家恥笑。”
薛靈雀劈頭就道:“劉長老,你莫效那鄭胖子吞吞吐吐,若有奇思妙想,速速道來。”
劉文彬打了個恭,笑道:“是了。其實我這個法子,行來也是極易的,就是在我等的自成界域之中,將這天地的法則改變了,就此化實為虛,倒也是行得遁術的。”
此言一出,諸修就忍不住哈哈大笑,薛靈雀更是笑得打跌,指著劉文彬道:“既然是在自成界域之中,諸事還不是任你所為,那對手若被你困進此域,怎有命來,你還用那土遁之術為何?劉長老此舉,好比是脫褲子……”這等凡界俚語,自是打死也說不出口的。
那劉文彬倒也好脾氣,也隨著諸修大笑一回,這高士清修之地,翻成笑場了。
然而諸修儘管取笑劉文彬多此一舉,原承天則是心中一動。
羽修之士的自成界域非同小可,在這界域之中,修士自是無所不能,因此在此域中施展土遁之法,著實可笑,但此法若用在自己身上,倒是大有奇效的。
只因自己修為與諸多羽修大士一比,就顯得低微之極,在自我界域之中使其土遁之術,瞧來是多此一舉,可在特定場合,亦有其用處。看來這諸修彼此砌磋交流,實是增進玄承,開啟靈慧的極佳法門。
而從諸修的神情瞧來,這樣的談玄論道,應該是常常進行,這也難怪天一宗於仙修諸般法門,皆有遠超其他宗門的地方了。原承天對天一宗無疑又多了一份認識。
他既受了靈符殿長老劉文彬的啟發,要在自我界域之中施展遁術,就立時著手推敲起來。結合自己已有的玄承,再加上呂祖對此法的闡述,一套心法隱約在心中成形。
只不過要想學會真正的地遁之術,在這凡界之中,除非是遇到極大機緣,否則是斷然行不通了,而在自我界域中施展土遁術,也實是退而求其次的暫行辦法罷了。
饒是如此,原承天今日所得好處,也實可稱道了。
正所謂說者無心,聽者有意,天一宗諸位長老又怎料原承天就在默然無語之中,已將他們的構思初步化成現實。而原承天之所以遠超同倫,也是其無時不刻,都處在這修行之中,其仙基本就不俗,玄承又是深厚,再加上如此勤奮,其成就遠超他人又有何奇怪?那成功之道,原是無法投機取巧的。
關啟乾轉向原承天道:“承天,你對這土遁之術,有何想法?”
原承天道:“慚愧,這實遁之術涉及法則之力,屬下實是無能為力。”他倒也不是刻意做偽,他心中推敲的土遁之術,本是結合域字真言而創制,就算說將出來,他人也無法使用,自然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關啟乾點了點頭,他對原承天有此一問,也只是依足了禮數,怕原承天感到冷落罷了,實不指望原承天能對這仙修界至艱至難之事有何心得。
那一直不曾開口的妙丹殿長老樊龍道:“此次原道友在天闕之中所立功勞著實不小,宗主可交待下來了,這賞賜之物是由我等定奪的,諸位有何說法,不妨說